同年,赵、王夫妇二人参加剿匪战斗。
1951年赵守宪入潮作战,1953年,因伤退役。
2000年9月18日,赵守宪于梦中无疾而终,同年10月1日,王以沫过世。
二人育有二子温少同、高援朝,二女冯婉萍、王琳怡。
徐知秋,金陵大屠杀幸存者,1946年冬于喜都刺杀战犯枭谷三郎未果后,加入东北民主联军第一纵队。
1950年,遵姐夫郭修齐遗嘱,为傅问爻迁坟后入潮作战,期间数次立功。
1953年因伤退役,1955年,因旧伤复发过世。
遵其遗嘱,由好友孙闲鹤于金陵燕子矶码头撒骨灰入长江。
徐知秋遗有一子徐问天,1956年因遗孀思念成疾过世,由好友孙闲鹤带回无量观收为弟子。
1979年,徐问天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
孙闲鹤,原无量观道童,1950年随徐知秋参军并入潮作战。
1954年归国后退役重返无量观修道,1956年收徐问天为徒。
1964年,因旧疾过世,遵其遗嘱,由徐问天埋骨灰于无量观后山,不立碑不起坟,植松树一棵为念。
在卫燃安静的注视下,金属羽毛笔在一次次的另起一行中,写下了一个位于喜都的地址,以及一串电话,这个地址和电话对应的联系人,叫做徐问天。
紧随其后,第二串地址却位于华夏的首都,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地址和电话对应的联系人,名字竟然叫做董春喜!
董维新的孙外孙女回来了?
卫燃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只觉得心跳都加快了一拍。
相比之下,那支羽毛笔却依旧不急不缓。
只不过这一次,它写下的却是国歌的完整歌词,这或许也是卫燃唯一唱的不怎么跑调的一首歌。
在他随着笔尖的划动轻声的哼唱中,写满了字的淡黄色纸页翻到了背面,金属羽毛笔也在悄然出现的红色漩涡之下,写下了一行血红色的字迹:去造一条新的长城吧!
紧随其后,金属羽毛笔又在下一页写有终幕任务的下面写下了“任务完成”的字样,这一页的背面,也出现了一个红蓝交织的双色漩涡。
“啪嗒!”
完成任务的羽毛笔又一次砸在了纸页上。
没等他伸手,这金属本子却又哗啦啦的翻到了第一页,他的军衔也由少校变成了中校。
但这一次,卫燃却根本没有任何的惊喜之色。
他甚至不知道,或者不如说他害怕,这军衔的提升会不会和同伴的阵亡数量有关,毕竟
毕竟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疲惫的叹息中,彻夜未眠的卫燃将金属本子翻到最新一页,将手试着伸进左边的红色漩涡。
当他的手伸进去的瞬间,他却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空的漩涡,但他却能放进去任何东西!
把那颗化学弹头放进去!
卫燃几乎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足够致命的选项。
但下一秒,他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许久前,或者不久前的长征扁担他到现在都没想好往里面该放些什么,这个空的怕是更难抉择。
又一次试着将手伸进终幕任务背面的红蓝双色漩涡无果之后,他干脆的收起了金属本子,躺在帐篷里的折叠床上倒头便睡。
这一觉,他从早晨一直睡到了帐篷外再次满天的繁星,睡到穗穗撩开帐篷门钻进来,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看了许久,他终于才在某个瞬间睁开了眼睛。
“我们的睡美人大学者终于睡醒了?”穗穗眉开眼笑的说着,又探身在卫燃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卫燃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
穗穗也跟着站起来,美滋滋的挎住了卫燃的胳膊,“我没来多久,你也没睡多久,我们回家吧!”
“好”
卫燃点点头,探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提箱,跟着穗穗走出温暖的帐篷,带着刚刚还在满地打滚的狗子贝利亚,钻进了停在远处的民用装甲车里。
直到车子开出这片森林,穗穗都没有问任何的问题,倒是靠着卫燃睡了过去,她其实和卫燃一样的忙碌与疲惫。
在安菲萨的驾驶下,这辆由前后以及两侧几辆车保护的民用装甲车以一个略显夸张的阵势开回了卡班湖畔,并且径直开进了地下防空走廊的入口。
在周围某几个姑娘偷偷或者明目张胆的翻白眼儿小动作之下,卫燃抱起明明已经睡醒却在装睡的穗穗回到了家里。
这天晚上,穗穗拉着卫燃好好吃了一顿丰盛的夜宵,又进行了足够长时间的餐后运动这才踏踏实实的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相隔六七个小时时差的大阪比喀山更早迎来了朝阳,也正是在这天清晨,一个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但却壮的像一头熊的女人,跟着一名身材窈窕样貌妖娆的年轻女翻译走进了一家高端日料店的后厨。
不久之后,这个熊一样的女人已经拿起了厨刀,认真的跟着厨师学了制作生鱼片的各种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