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光,就这样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瓷砖墙上,有点重迭,有点交缠。
水声停了,洗手间却更潮,更闷。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晃出一圈暖光,晏珺东拧完总阀,再直起身。
他没料到刚一抬眼,就撞进这样一幅画面,女人的脖颈被水珠铺满,细小的珠子沿着她的肌肤滚落,一路滑进她锁骨凹陷,再顺着胸骨中线往下。
她穿的大约是黑色无钢圈的蕾丝内衣,没有聚拢,没有海绵的充垫,湿透后贴得乳肉服帖,胸形天然的摊开,显得小巧饱满,乳尖在凉意刺激下微微挺立,在薄薄蕾丝下透出两点极浅的凸起。
对晏珺东来说,这原本不该是什么致命的景象,他见过无数的女人,身材远比这夸张。
可此刻,湿衬衫贴在她身上,跟层薄纸似的,薄得遮不住,什么轮廓都给洇开了。
他喉结浅浅滚了一下,小腹深处骤然收紧,有沸腾的热血直往下一沉。
极其下流的生理反应来得毫无道理,晏珺东自己都觉得可笑,却又真实得要命。
他视线再往下。
郑须晴的腿在阴影下白得晃眼,水珠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聚到膝盖窝,又滴到瓷砖。
晏珺东看着她脚趾蜷缩着,裸色指甲油修剪得圆润干净,一颗颗像好看的贝壳般。
晏珺东脑海里忽然生出一种荒唐的念头,如果把她这几根脚趾,全部握在掌心慢慢揉弄,她会不会像猫一样瑟缩起来。
念头只闪了一瞬,小腹的热意却烧得更旺。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低哑哑的,自己听着都觉着陌生,“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