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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esp;&esp;“快快快!小白!咬断皮带!”

&esp;&esp;小白被吓一个激灵:

&esp;&esp;“任南酌!任!老!二!”

&esp;&esp;楚栖年扯着嗓子喊两声,没人应。

&esp;&esp;“可别晕在浴缸里再把自己淹死了!”

&esp;&esp;小白连忙蹿出来,用尖牙一硌,腰带断裂。

&esp;&esp;楚栖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小跑去浴室。

&esp;&esp;一进去,果不其然,任南酌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水已经淹到下巴!

&esp;&esp;“这个糟心的玩意儿!”楚栖年气得牙痒痒。

&esp;&esp;他环过任南酌腋下,扛不起来他,只能把人顺着地面往床上拖。

&esp;&esp;到了床边,又去拿毛巾给任南酌头发擦干,搓成刺猬头。

&esp;&esp;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楚栖年一摸他脑门:“完蛋,发烧了。”

&esp;&esp;楚栖年跑去拧了一个湿毛巾搭在任南酌额头上。

&esp;&esp;又戴上口罩出房间,站在二楼喊来管家。

&esp;&esp;“全叔,今天开始你们不要上二楼,每天三餐放在二楼中间的台阶上就可以。”

&esp;&esp;管家担忧道:“您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上去帮您。”

&esp;&esp;“不行,千万不能上来!”

&esp;&esp;楚栖年探头往下看:“你们记得把口鼻遮起来,有棉布用棉布,没有棉布就随便找粗布,多叠几层。”

&esp;&esp;“还有,记得勤洗手,家里人用的碗筷衣服,全部用热水消毒,我记得二爷囤了不少菜和粮食,够坚持一段时间。”

&esp;&esp;管家连声应下。

&esp;&esp;楚栖年放心了,在二楼大阳台支起两个小炉子,煮着任南酌和副官的药。

&esp;&esp;“小白,去帮我个忙吧。”

&esp;&esp;狗子凭空出现:

&esp;&esp;“我配了十几副药,已经装好了,你给纪凛送去,如果没有人被传染,有备无患。”

&esp;&esp;楚栖年搅弄药锅里黑漆漆的中药:“毕竟人家也没少帮我。”

&esp;&esp;听到小白答应,楚栖年把药又多包了几层绑在小白身上,里边还塞了一张纸条。

&esp;&esp;“他肯定认识你,早去早回。”

&esp;&esp;小白在地面磨磨狗爪:

&esp;&esp;而且说不定早和隔壁家貌美如花的小白狗生了两窝崽了!

&esp;&esp;楚栖年假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乖狗狗,你最乖了!”

&esp;&esp;黑狗丢下一句“恶心”,身姿矫健地从二楼跳下去,很快没了影。

&esp;&esp;中药熬好,楚栖年端着药先是去了副官的屋子。

&esp;&esp;“来,兄弟,喝药了。”

&esp;&esp;副官烧的迷迷糊糊,探头看他。

&esp;&esp;“太奶?”

&esp;&esp;楚栖年:“……哎,大重孙子,我是你太爷,你说说你,爷你都不认识了。”

&esp;&esp;他抄起一碗药,非常慈爱地扶着副官后脑勺,猛地用力把人捞起来。

&esp;&esp;热气腾腾的药怼在他嘴边。

&esp;&esp;“来孙子,喝药。”

&esp;&esp;副官闭紧嘴巴,狠狠扭过头。

&esp;&esp;碗中的药溅出来滴在楚栖年手背,烫出两个红点。

&esp;&esp;第191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41)

&esp;&esp;楚栖年:“好,非常好。”

&esp;&esp;楚栖年一脚踩在床边,抄起勺子撬开副官的嘴。

&esp;&esp;“老实喝药!不喝我马上送你去见你太奶!”

&esp;&esp;或许是太奶魅力太大,副官松了牙关,一口气喝光。

&esp;&esp;“不错,真是我的好大孙!”

&esp;&esp;楚栖年拍拍副官的脸蛋,收碗走人。

&esp;&esp;转身时衣摆被扯住。

&esp;&esp;副官含糊不清哼唧:“娘……”

&esp;&esp;楚栖年毫不留情扯回衣摆:“擦,又当奶又当娘,等你好了不给我十块大洋都说不过去。”

&esp;&esp;回到自己卧室,任南酌的药正好温温的。

&esp;&esp;楚栖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凑近床上的男人。

&esp;&esp;“老二,该喝药了……”

&esp;&esp;有点怪,楚栖年愣了一下。

&esp;&esp;又重新说:“二爷,快起来喝药。”

&esp;&esp;任南酌睁开发沉的双眼,靠在爱人怀里,然后一碗刺鼻的东西凑近。

&esp;&esp;“喝。”楚栖年拍拍他。

&esp;&esp;这东西味道实在太怪,任南酌别过头。

&esp;&esp;“有那么难喝吗?”楚栖年自我怀疑,浅尝一口。

&esp;&esp;“呕……”

&esp;&esp;怪不得刚才喂药时副官脸都绿了。

&esp;&esp;楚栖年侧过脸呸呸呸。

&esp;&esp;“良药苦口,正常,正常。”

&esp;&esp;他想强制把药灌进去,又听任南酌饱含深情地喊自己。

&esp;&esp;“砚砚……砚……砚。”

&esp;&esp;楚栖年软了心肠,拉起口罩戴好,在他面颊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