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什古做起来没个节制,才把帝姬弄潮喷,马上又想用手指插进去干小穴。
可阴蒂玩得多了些,还狠狠揉搓一通,赵宛媞只觉得麻木,小核像是被完颜什古弄坏了,半天仍是酸酸的,根本碰不得。
穴肉也酸胀,根本不能再弄了。
天杀的小母狼!
见完颜什古把自己的乳都搓红了还不满意,伸手来摸她脸,赵宛媞气愤至极,拼着力气,张口咬住完小母狼不安分的手指,牙尖用力,凶猛地反抗。
“嗷~”
真给咬疼了,完颜什古差点蹦起来,嗷嗷叫着,狼狈地缩回手,用力甩了甩,然后捂住被咬痛的手指,眼睛红红地望着赵宛媞,“我,我怎么了嘛?”
干什么咬她这么狠!
“今晚够了,不许再碰我。”
赵宛媞板起脸来凶她,完颜什古愣了愣,跟着冒出委屈来,她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不想做为什么不好好说,非要下狠口咬?
怪赵宛媞翻脸无情,自己爽了就不管她,完颜什古心里嘀嘀咕咕,然而看赵宛媞情潮未退,哪怕生气,也脸颊红红的,娇美无双,便不忍心出言辩驳。
“不做就不做嘛”
嘟囔两句,撇过头,完颜什古把被咬的手指藏在身后用力搓了搓,虽说不计较,但难免郁闷,赵宛媞这态度仿佛她让她受了多大折磨,可,可她明明是想取悦她的。
真是美人心似海。
无端憋口闷气,赵宛媞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沉入尴尬,完颜什古一面搓着发红的手指,一面低着头发呆,不知该想些什么,隔了好阵,才小小声声说:“我叫人送水进来。”
撩起眼皮瞄一眼赵宛媞,抿了抿嘴,赶紧躲出去。
“阿鸢”
大概做得过分了些,赵宛媞想,她不是有意的,然而,做了二十几年被视如掌上明珠的帝姬,虽说不至仗势欺人,但总归是天家娇女,比寻常姑娘家任性刁蛮,一旦日子安生,便要露出“狐狸尾巴”,脾气和秉性都藏不住。
相较之下,完颜什古的确是用足耐心,处处迁就她。
不禁生出些愧意,赵宛媞叹气,披起衣裳发呆,她没把系带打上,胸脯仍露一线雪白,朵朵红晕撩人,她将身子往前倾,手臂反撑住桌沿,两条白腿伸下来垂在半空晃悠。
阿鸢怎么还不回来?
其实,完颜什古离开尚不到半刻。
昭宁郡主身份贵重,是以半夜也会有人伺候,灶上通宵亮火,温着干净的热汤随时可以送,只不过完颜什古去了灶房,找值夜的厨娘讨了个豆沙粘糕。
仆妇都谨慎,只敢把水送到外间,完颜什古将粘糕揣在怀里捂着,回来端起水盆,撩开摇坠的珠帘,先探头瞧了眼,听没什么动静才进去。
屏风暂遮了视线,隐约透出一段窈窕倩影,隔着幕,托衬帝姬俏丽的轮廓。
“我给你擦身。”
到底爱她,情如烈酒,肉欲熏心,完颜什古晕晕乎乎的,被咬的那点儿委屈早不不知抛去哪儿,她看着赵宛媞先笑了笑,一幅憨态,然后把水盆放在凳上。
拿软巾泡在水里,全然不见生气,赵宛媞瞧完颜什古这样纵容自己,愧意立即把心捂软了,眼里浮起柔情,她嘴唇动了动,正想说话,手里忽然被塞了一团热乎乎的粘糕。
“甜的,趁热吃。”
“”
并不要她动手,完颜什古撸起袖口,殷勤地给赵宛媞擦身,免得淫汁粘黏,夜里睡着不舒服,赵宛媞有点儿愣神,半天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粘糕。
咬一口,软糯香甜,里面包着绵豆沙。
粘糕吃下肚,身上也被擦干净,清清爽爽。
“阿鸢,”叫她,温温柔柔,赵宛媞唇一弯,眉梢眼角都溢出笑意,然后抬起双腿,夹拢完颜什古的腰一勾,要她站来自己面前,“手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