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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吧乖孩子

她喝的药没什么好说的。

提供者就是活生生的人参果,好果子总要被吃掉吸干,但他们一个是大干部,一个是盲女,血液里蕴含的力量一旦进入体内,反而是体弱的女孩子支撑不住。

“你知道吗,”本乡的手指依旧虚虚勾起她的内裤,鼻息吐在少女绯红的脸颊,“在秋天的时候,我家背后的林子会结出大片大片的红浆果。”

“又甜,”

拿惯手术刀的手掌分开她无力的大腿,手指伸进腿心,女孩子的嘤咛声细媚又无力,只有瘫倒在他怀里。

“又润,”

湿热的气流吐进耳廓,柔韧又有力的部位钻进她的耳朵,手指揉住腿间依旧红肿的小珠,另一只手则死死捂住那张柔嫩的嘴唇。

无声的呻吟和痉挛随着气流细微的抖动被告诉给医生,他缓慢抽出黏腻一片的手指,有洁癖的男人浑然不觉一般,将沾满少女情液的手指伸进嘴里,在她耳边咂咂有声。

本乡舔了舔唇,“就像你的味道,娜娜莉。”

病人只有躺倒在他坚硬滚烫的怀里,丰美的长发几乎要将她的侧脸全部遮掩,小高潮让娜娜莉陷入更深的迷梦。

不停地旋转、旋转,那股古怪的涨意又出现了,这不是快感也不是痛意,而是截然不同、从未体验过的饱胀,冰凉的液体如有实质般在她虚弱的体内四处流窜,包裹住每一个枝节。

她就像被什么东西彻底寄生,成为一个容器,一个器皿。世界是狰狞可怖的万花筒,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只有接触的、靠近的、触手可得的热度令人安心。于是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伸手在一片虚无的世界里抓住那靓丽炫目的玻璃碎片。

医生笑了,“现在只有这样你才会靠近我。”

来到船上后一切就都变了,就算她依旧对他温柔地笑着,但那与从前两人相处的时候截然不同。

天真柔软、又带着信赖与不自觉的依恋,病弱可怜的金丝雀对缓解她病痛、为她讲述外界的异性充斥着渴望与向往与超出界限的容忍。

但现在他不再是她的第一选择。

本乡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把自己舌头咬伤,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呜…呜呜!”

本来作祟的古怪涨意随着他的入侵都变得舒缓下来,本乡勾着她娇嫩的舌尖,不停渡过去自己的唾液,换了姿势,硬生生把她吻得一头栽到床里。

女孩子的手指是新发的柳,喉咙不住起伏着,一看就知道是在被迫吞下对面男人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