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时安着迷地看着那处轻微的凸起,抬起手按向那处。类似失禁的感觉传来,沉纪雯吓得缩紧了下腹。
&esp;&esp;“唔……”
&esp;&esp;沉时安被夹出闷哼,额头蹦出了青筋,用力猛顶了几下才缓过那阵射意。
&esp;&esp;“……哈……别按……”
&esp;&esp;那感觉太不好受,她一向冷静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生理泪水不断涌出。
&esp;&esp;可沉时安像是没听到。他一边按着,拇指开始快速拨弄翘起的阴蒂,性器还一下比一下重地顶插。
&esp;&esp;沉纪雯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操。
&esp;&esp;不到一分钟,她尖叫着绷紧了腰,身体一轻,像灵魂被狠狠地抛向了半空。
&esp;&esp;一道清亮的水溅到他的手腕,带着细碎的颤抖。沉时安等她回了点神,才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把溅在手腕上的水舔掉。
&esp;&esp;“谢谢赏赐。”
&esp;&esp;那声音藏不住的得意。沉纪雯不想搭理,也提不起力气踹人,索性闭眼避开视线,呼吸绵乱,睫毛仍在微颤,整个人仿佛被榨空。
&esp;&esp;真可爱。
&esp;&esp;沉时安盯着她闭着的眼,轻轻笑了一下,手掐住她的腰侧,再度狠狠顶入,每一下都捣入最深处,每一下都被小穴湿热的褶皱吮吸着送到宫颈口。
&esp;&esp;沉纪雯被操得向上仰着颈,锁骨间的汗意泛起,挤出一连串呜咽与喘息。原本软绵无力的双腿被他一把拉开,几乎折起成形,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esp;&esp;第二次的精液更烫、更浓,在穴口深处炸开,顺着子宫颈反流而下,将穴腔灌得满满当当。
&esp;&esp;小穴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液体,黏腻的白浆从性器相连的地方被挤出,缓缓滴落到床单上。
&esp;&esp;沉纪雯看着天花板,用了好几分钟才落回地上。
&esp;&esp;“……你好重……”她的声音沙哑,泡着情欲,沉时安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
&esp;&esp;沉纪雯感觉到了。她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嗑药了!?”
&esp;&esp;沉时安低低笑了几声。
&esp;&esp;他撑起身,掌心压在她耳侧的枕面看着她:
&esp;&esp;“姐姐今天砍条款的样子真的……太帅了,我在会议室里就一直硬着。”
&esp;&esp;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esp;&esp;沉纪雯听得愣住,下意识看向他。
&esp;&esp;那双眼睛,此时却没有情欲,没有戏谑,只有满到快溢出来的眷恋与崇拜。
&esp;&esp;她一时说不出话,胸腔里有股情绪在鼓胀,像要从缝隙里汹涌而出。
&esp;&esp;她别过脸,嗓子发涩,低声说了句:“我累了……”
&esp;&esp;沉时安低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呼吸间还带着残余的热意。
&esp;&esp;他终于抽出性器:“那下次补回来。”
&esp;&esp;他声音轻极了,却烧得她整个人都发软。
&esp;&esp;沉时安抱着她走进浴室,两人安安静静地洗了个澡,没有太多交流。
&esp;&esp;水声淅淅沥沥,偶尔是他擦去她肩上的泡沫,或她替他拧开浴后的毛巾。配合得刚刚好,却又不显亲昵。
&esp;&esp;沉纪雯坐在窗边,腿上是一迭摊开的文件。她没有看,只是静静翻着。落地窗外伦敦的夜色沉沉,偶尔有车驶过,滑下流动的光影。
&esp;&esp;她半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肩头。
&esp;&esp;沉时安站在她身后,握着吹风机,一下一下替她将头发吹干。
&esp;&esp;吹好了,他收起机器,低声问:“什么时候回香港?”
&esp;&esp;她没回头:“明天。”
&esp;&esp;“好。”
&esp;&esp;气氛没有停顿,也没有继续。
&esp;&esp;他走了,没有再问“什么时候再见”,她也没有转身说“你送我”,一如两人过往的默契。
&esp;&esp;门合上的一刻,走廊里只剩脚步声。
&esp;&esp;沉时安没有急着走。
&esp;&esp;他在酒店门口站了几秒,慢慢适应那种温暖骤然褪去的空壳感。西装搭在臂弯,头发还带着一点潮气,冷风一吹,贴着发根透出一丝钝痛。
&esp;&esp;他往前走了几步,在拐角站住,低头咬了根烟,却没有点火。他把烟在指尖转了转,又收回裤袋里。
&esp;&esp;她说明天回香港。
&esp;&esp;他说好。
&esp;&esp;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笑了一下。笑意很轻,一点也不快乐。
&esp;&esp;不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esp;&esp;只是,他更不想让她觉得那份爱,是一种拖累。
&esp;&esp;他爱她爱得太久,久到已经知道什么叫不惊扰。
&esp;&esp;于是今晚也一样。
&esp;&esp;他退场,留白。
&esp;&esp;她要走,他就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