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指尖拨弄着眼镜,不经意间蹭到脸颊,惹得心头酥麻阵阵。
“宝宝,你是在说我吗?”段亦舟眸色沉了沉,他抬手摘下眼镜。
“……谁?”骆颂燃脑海晕乎乎的。
紧接着就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时,他就看见高大的男人欺身而上,结实的单臂撑在他脸侧,属于alpha强势的信息素随即溢出,亦是兰姆琥珀酒的微醺,比红酒来的令人沉醉。
骆颂燃双眸迷蒙,一脸茫然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发觉更晕了。
这男人的眼睛好像大海,他好像要掉进海里了。
“我是谁?”段亦舟知道这个小祖宗是真的喝醉,连他都没有认出来,于是他扯松领间,抓住骆颂燃的手抚上自己领间扯松的领带,低声问:“宝宝,我是谁。”
男人低沉暗哑又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骆颂燃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浑身缺水,急需要回到水里。
骆颂燃半眯双眸,努力想要看清面前这男人的脸,直到他的手被大手握住,随即碰上领带,他下意识的扯了扯,然后顺从着本意说道:
“你是我的马呀。”
“为什么?”
骆颂燃扯了扯段亦舟的领带,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不是绳子嘛?拴着呢。”
这一扯,领口完全被扯松。
彷佛是沉睡的野兽被唤醒,急需要一只小羊羔下肚。
段亦舟笑出声,他的掌心扣住骆颂燃的后脑勺,俯首在他耳旁温柔笑道:“所以宝宝,你是想要骑马了是吗?”
“嗯。”骆颂燃坦然回答。
“那来吧。”
昂贵的领带被丢到床底,宛若解除禁欲的象征。
新婚夜,确实是最难忘的。
番外
新婚夜打开了骑马的世界后,两人像是彻底解除这一年半的封印,再也没有忍了。他们是深爱彼此的伴侣,每天都会比彼此情不自禁,这是人之常情。
加上小的又脸皮厚,年长的又正值三十而立的体力巅峰。家里又那么大,不论在哪都不会有人打扰。
猪猪崽崽又吃得好睡得早,压根不用他们俩操心。
这是一拍即合的契合。
就这样疯狂了差不多一个月,骆颂燃的复学手续也完成得差不多,由于大三上学期的课程还没有修完就休学,所以他是又重回大三继续读。
偌大的衣帽间里,九个月大的猪猪崽崽已经会坐,他们俩就坐在专属的座椅上,看着衣帽间的玻璃电梯上下运作着。
因为电梯里头坐着他们的爸爸,爸爸正在里头收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