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是,他满脑子的想法都越来越不受他的主观控制。
好想老婆…
为什么不可以去找老婆…
书房安静得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手快速而过的声音,还有似有似无的喘/息。
商远舟闭着眼,回忆慢慢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老婆很香很软,还会出水,那时候的他干……
商远舟原本想靠着仅有的那两晚的回忆缓解,让自己发/泄出来,可越想越是妒忌。
哪怕明知道那也是自己,处在易感期几乎毫无理智的alpha也控制不住自己阴暗的想法。
妒忌就像是漆黑肮脏又腥臭的毒药,缓慢的腐蚀着商远舟的心。
妈的,凭什么。
嘭!的一声巨响,商远舟冷着脸捏爆了手里的杯子。
玻璃碎片掉得满桌满地都是,酒裹着被玻璃划破的手上的伤口处的血慢慢滴落,蔓延。
商远舟没有管自己手上的伤口,收拾好自己后大步流星的去了卧室。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抑制剂,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上。
希望这个破抑制剂这次能管点用。
不然再这样想下去,他会嫉妒起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每一个时刻的自己。
甚至还有高中时期。
第56章
药剂打入身体内,除了刺痛再没有任何感觉,商远舟靠坐在床上,等着药效起作用。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在季余回a城之前的那五年,他的欲/望甚至称得上寡淡。
他所有浓烈的欲/念都维系在季余一个人身上,随着季余的到来而沸腾,又随着季余的离开而产生强烈的戒断反应。
距离商远舟上一次来易感期时间还不足一年。
一年时间里,他就来了两次易感期,对比alpha正常的一年一次,频率已经是正常的两倍。
这就像对前面五年一次都没有的浩浩荡荡的反扑,每一次都能打得商远舟措手不及。
靠坐在床头上的商远舟衣服有些凌乱,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领口的领带早已不翼而飞,扣子也被暴力崩开了几颗。
衣领大敞着,露出一截凸起的锁骨,热汗随着胸膛的起伏向下滚落,湿热漂亮的腹肌在衣服的遮挡下隐隐约约,看不仔细。
画面拉开,装修风格冷硬,空间开阔的房间里,眉梢微微压着,透出一丝不耐和焦躁的商远舟就这样坐在床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几乎要扑出整个房间。
只一眼就能被他吸引,情不自禁的向他走来,可惜这一幕没有人能看见,他唯独想吸引的那个人也不会来,只能自己熬过这折磨的易感期。
艹。
商远舟低骂了一句,烦躁的把衣服随手脱了下来,这抑制剂根本就没有用,身体的热度半点没有降下来,还隐隐有更加要沸腾的感觉。
他闭上眼,喘/息声抑制不住的从喉头溢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胸口每一次起伏,都又是一轮热汗淋漓。
季余走的时候把所有个人用品都带走了,那些以阿姨的名义搞丢的东西商远舟也的确在用过之后扔掉了。
如果被发现,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行径,也害怕季余把他认成变态,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真的丢掉。
所以现在,商远舟找不到东西抚慰自己。
他也懒得动手,闭上眼就这样靠坐着,等着生熬过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折磨。
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大脑也开始昏沉,商远舟难耐的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又猛然睁开眼。
他大脑已经不清醒了,高热带来的反应让他走路也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书房,看到沙发时眼前猛然一亮。
金属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再一次在书房里响起,商远舟半阖着眼,眼神没有落点,满脑子都是在这张沙发上发生的那次情/事。
老婆是怎么被他吻开的,清秀的脸上染上了绯红的情/潮,漂亮得要死。
被抵住的时候老婆的身体会不自觉的哆嗦,害怕得偏过头。
那点小动作每一个都很抓人,商远舟不可抑制的为其痴迷。
细微的哆嗦,轻颤,眼角滚落的泪,只要是季余的,他都无可救药的喜欢。
总有人说季余长相普通,只是清秀,但商远舟对此总是嗤之以鼻。
没有人能见到他老婆在床上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红着耳根漂亮,害羞漂亮,泪眼婆娑哭求的时候更是漂亮死了,勾得人痴迷。
那样漂亮的深陷其中的季余像是商远舟欲/望的温床,只是想想,就能滋生出无数欺负他的恶念。
舍不得老婆哭,又想看老婆哭得更厉害。
季余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连带着回忆里的自己都有些碍眼,可偏偏易感期的焦躁难耐需要抚慰。
商远舟没想正是因为易感期他才会有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