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卿这是打算将她妹妹送给自己?
可邵芸琅不是马上就要嫁给谢家那短命鬼了吗?
淮王心头一热,那短命鬼听说不能人道,也就是说,自己就算享用了邵芸琅,谢家也不可能发现。
而且量邵芸琅也不敢将此事大声宣扬出去。
想起刚才那一眼,邵芸琅肌肤白里透红,鸦青的头发铺在身下,更衬托着她肌肤的白,白日那一眼,他已经知道这个姑娘长大了,身段妖娆。
淮王只挣扎了片刻,就重新撩起床帘,坐在床边欣赏了片刻小姨子的睡颜。
“以前倒是真没发现,武侯府
的二姑娘也是绝色女子。”
皇后曾经还建议他纳邵芸琅为侧妃,如果当时答应了,说不定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多波折。
他伸手摸了摸邵芸琅的脸颊,滑嫩紧致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王爷,您要撑住
淮王府中虽然妻子姬妾都有,可为了给外人一个好印象,他在女色上向来很克制,这种偷欢的快-感还是头一次。
“要怪就怪你姐姐,是她将你送到我面前来的。”
男人的意志力本就薄弱,何况淮王以为睡了邵芸琅也没有后顾之忧,胆子就更大了。
他的手掌下移,拨开邵芸琅的衣领,雪白的肌肤入眼,让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掀开被子,目光从邵芸琅的脸一路往下扫,心猿意马,“真没想到,邵家二姑娘才是尤物……”
他俯身下去,嘴唇轻轻点在邵芸琅脸颊上,正准备吻住他的嘴唇,突然后背一痛,人直挺挺地砸在邵芸琅身上。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猛地掐住邵芸琅的脖子,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
“邵芸琅,你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王爷才是,好端端的,您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邵芸琅在身上佩戴了解迷药的香囊,能刺激人的神经。
她短暂的昏迷后很快就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邵宛卿的床上,屋里没有一个下人,用脚指头想也能明白邵宛卿打的什么算盘。
邵宛卿果然还是离不开这种肮脏手段,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她醒来后确定了匕首还绑在胳膊上,心中稍安,又将药包里的药粉洒在了床上,然后就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要不是为了一击即中,她都忍受不了淮王那肮脏的手触碰她。
血洒了一床
淮王呼吸发紧,浑身动弹不得,怀疑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恶狠狠地瞪着邵芸琅,“你敢杀我?你是想让武侯府为本王陪葬吗?”
邵芸琅苦笑:“王爷,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个局?我不过是吃了半碗燕窝粥,醒来就躺在了姐姐的床上,且还有个对我心怀不轨的姐夫。
我能怎么办呢?这屋里的香肯定被姐姐动过手脚了,王爷一定以为姐姐是想将我送给你吧?”
淮王痛得全身痉挛,可却不敢闭眼,只有附和着邵芸琅问:“难道不是?”
“哎,过程是没错,但她想达到的目的肯定不止这样,否则她将我送给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已有婚约,又不可能进王府。”
“哼,不过是想让本王一亲芳泽罢了。”
“王爷好天真啊,您如今龙困浅滩,能不能重新站起来还难说,以武侯府的权势,邵宛卿哪里需要用我来讨好您?
她刚才被你和宁氏羞辱,早把你们恨透了,回来就与我商量如何能离开淮王府回家去。
可惜你二人是圣旨赐婚,和离是走不通的,那她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让你死啊!”
淮王瞳孔一缩,遍体生寒,邵宛卿近来对他爱搭不理,他以为是因为她害了宁氏所以心虚。
且邵宛卿心高气傲,确实不太可能主动讨好自己,宁氏小产一事疑点颇多,他也并未完全相信,还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折了她的傲骨,让她一心一意迎合自己
“不……不可能!我死了,邵宛卿也不可能回到武侯府,而且你杀了我,武侯府全都要给本王陪葬!
邵芸琅,你……你去喊人,本王若死了,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邵芸琅苦笑:“王爷啊,您觉得我还走得动吗?我也浑身发软啊。”
“那你喊啊。”
“您又天真了,邵宛卿设计了这个局,早把院子里的下人调走了,我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说不定进来的人只会将我们二人再补一刀。”
邵芸琅说完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欣赏着淮王变幻莫测的表情,心情舒爽。
邵宛卿敢算计她,那就让她品尝一下算计她的后果吧。
她哭着松开手,双手沾满了鲜血,说:“王爷,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听说有一种药能让男人死于马上风,我刺您这一刀也是为了让您保持清醒。”
淮王又痛又恨,可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催促道:“你若再不想办法救本王,本王就真的要死了。”
邵芸琅心中暗笑,面上惊恐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王爷,您要撑住!”
血流了两人一身,邵芸琅挪动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到自己那把匕首位置插偏了,看来一时半刻他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