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载顿时诧异了,不过想一想,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在某些时期,确实是都会出现这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开拓者,但他们在古代的行为大部分都失败了,被贵族们所围剿,最后被推翻或者被杀死
相似的人在各个地方都有,但想要他们成功,还要等到很久以后。
“拥有智慧的人,身为贵族的王,却为底层的平民着想,甚至颁布了这种法律吗,仅仅凭借这种觉悟,在我们那边,已经可以称呼为贤人,或者是半圣了。”
“而且,改革的原因,是为了缓和社会矛盾,这位古老之王,确实是有很大的智慧能看到这一点”
妘载的话让古地亚只能尴尬的笑,于是两个人在外面短暂的跳过了这个话题,而此时南卡姆祭司还在闹腾,并且看到妘载不搭理自己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古地亚这时候也看向南卡姆,示意他不要再跳了,和一头发疯的毛驴似的:
“你现在有什么想要问的,我来帮你进行转达吧。”
南卡姆向古地亚行礼,而后收敛了自己的狰狞神色,开始对妘载进行质问,首先就是那份地图,妘载回去宫中,把大背包取来,地图落到南卡姆的手上的时候,周围的祭司们不免下意识发出惊呼声,不仅仅是对于这份地图的材质,更是对于地图上的各种城邦村落的详细标注,而感到震惊。
而南卡姆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这必然就是对我们的土地进行过仔细的观察,才画的如此精妙!”
“你还说你不是外邦的探子吗!”
“还有这种东西,我听说你还有几张类似的,这种像是羊皮一样的东西这肯定是用羊皮加工成的东西!”
“你肯定只有这几张而已,绝不可能有太多!”
他把地图高高举起,很想撕掉,但是又想到这种东西过于宝贵,而且这种材质也确实是他没见过的,更是碍于妘载和自家君王的注视,刚刚那种恐怖的压迫感还在心头萦绕不去,使他无法动手,只能把地图丢在地上。
只是眼睛还不断向地图上瞟去。
于是,开始继续宣讲涅加尔星的事情,而妘载只是笑了两声,对边上的古地亚道:
“今年出现了灾难之星,明年发生了战争,这是预判成功。今年出现了灾难之星,下个月就发生了战争,这还是预判成功。今天出现了灾难之星,而明天就发生了战争,这依旧是预判成功。反正只要看到灾难之星,日后发生什么倒霉催的事情,都是天象的功劳了。”
“战争起源于人的贪婪,而并非是星象,别人如果不攻打你,又何来战争与灾祸呢?这是一种随机的事件,不过这位祭司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惧怕我是来自其他城邦的间者,也是为了拉格什着想。”
妘载对于这位祭司冲撞自己的行为很是理解,虽然对方有一部分的敌意来源于地位受到威胁,但总体上占据着大义,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拉格什着想,这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某些故事里面,蛊惑善良君王的反派。
“这个故事走向不太对,必须要扭转一下。”
展现神力不足以让他们信服,给地图和望远镜,也认为是幻术和刺探情报的结果,毕竟人总是相信自己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对于眼睛看不到的东西,都会给予质疑。
“但质疑是好事情,有了质疑才有探寻真理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