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薇对装修方面没什么需求,这种相对简约的风格对于她来说还挺喜欢的。
秋柔云还没下楼,陈薇索性坐到正中央的那张很大的沙发上坐下,这沙发的位置摆放得也很有意思,正对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样像是雕刻艺术的东西放在对面,然后就是一幅非常抽象的画。
旋即,陈薇的目光落在那幅画的下面——一个小型的案几,上面摆着白色花瓶,重点不是花瓶,也不是花瓶里新鲜的花。而是花瓶旁边的一个裱好的证书,还相当眼熟。
陈薇走过去看一眼:是她送给秋柔云的那颗小行星证书。
但这东西不是被秋柔云当宝贝一样锁在保险柜里的吗?
第二眼:还是个复印品。
陈薇沉默不语地坐回沙发等秋柔云。
回去的时候陈薇到底还是换了一身衣服,秋柔云下楼的时候已经把楼上给收拾好,她贴着陈薇的耳朵,唇瓣几乎亲到陈薇的耳朵:“我已经把床单都给放到洗衣机里洗好了,等会儿家政阿姨过去直接把床单晾晒好就行。”
痒痒的,陈薇转头对上秋柔云做贼似的心虚眼睛,凑过去亲了一下,舌尖探进去,秋柔云嘤咛一声,整个人就像化作一滩水,软在陈薇怀里。
片刻后陈薇放开她,手握住秋柔云的腰,声音也很轻:“你不觉得奇怪吗?”
秋柔云脸颊潮红,唇瓣晶亮,眼睫毛有点湿漉,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发软,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奇怪什么?”
陈薇:“一栋新房,什么都没晾,隻晒了床单。”
秋柔云反应过来,脸霎时更红了,娇艳欲滴,就似绽放在山野烂漫处开到荼蘼的玫瑰,她伸手用手背碰碰脸颊:“那怎么办?你衣服不是也在那边吗?我给阿姨发消息,让她把你衣服一起洗了。”
昨天陈薇是换的睡衣和外套过去,回来的时候在那边洗过澡,索性又换了一套衣服回来的。就连秋柔云也是一样,那里面的衣服都已经洗过,可以直接穿的。
陈薇想了想,点点头。
其实就算被别人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她和秋柔云是合法的。
秋柔云就又笑起来,挽着陈薇的胳膊进去。
陈薇的胳膊感觉到软绵绵的,脑子里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秋柔云也是这样,还夹她脑袋,使劲把她往下压,喷了她一脸,呜呜哭着要她亲她。
陈薇确认自己是讨厌且不喜欢这种事的,但对象换成秋柔云,她就变得好像不知餍足。
努力压下那些涌上来的想法,陈薇试图让自己变得清心寡淡,和秋柔云一进到别墅,管家看到她俩就连忙说起厨房做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放在餐厅。
陈薇点点头,又说:“放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