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背抵在了墙壁上,他仍旧没有片刻的缓息,一手拖着她的后背,一手环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压了过来。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既然喜欢我,就不许离开,怎样也不许。”
他移开莹润漂亮的唇瓣,亲了亲她的脸颊,鼻梁,直到额角与睫影上。
一个吻落下,便重复一句,一遍遍的洗脑,仿佛如此宣告,就能证实他的所想。
陆惜月只觉得双腿发软,若不是被他圈外怀里,只怕是跌坐在地上。
她很清楚自己这么对待萧云珩太不公平。
是她太自私了。
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只能对自己自私一点。
她拥着面前的青年,抬头,学着他的动作回吻。
“阿月,我爱你。”
他终于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她禁锢在怀里,带着喟叹声息,在她耳边,颤声吐露心绪。
陆惜月心尖微颤,卷长的睫影轻轻闭合,落下一滴莹光。
没有得到相同的回应,萧云珩并不觉得失落。
与之相反,如今清楚的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人逢喜事精神爽
春夏交接的时节,雨水总是多一些。
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的天,入夜之后便刮起了呼啦啦的大风,伴随着漆黑夜空中的一道惊雷骤然划过,枝木摇曳的花园在刹那间亮如白昼。
窗户被风拍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从缝隙中灌进来的风吹动床前的帐幔。
陆惜月猛一把推开了覆在身上的青年,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阿月?”
萧云珩嗓音微哑,半敞的领口露出精壮的胸膛,狭长好看的眼眸下,双颊染上情意叠起的绯色。
陆惜月没理会他忽然改变的称呼,迅速拢起了衣襟,遮住锁骨上的靡靡痕迹。
她抿了下唇,神色不大自然。
“怎么了?”萧云珩不安的凑近,担心是不是自己太急了伤到她。
陆惜月拧起眉,眨巴眨巴才道:“我大概是,月事来了。”
要不要这么巧,看原文里男女主都没出现的梗,现在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青年愣了愣,旋即松了口气。
说失落也是有的,但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个。
他迅速起身,点燃烛火,走到柜子前把女子来事所需要的东西拿给她。
“我去打些热水来。”青年面上有可疑的红晕。
也不是第一次帮她做这些,但每次都避免不了脸红这个毛病。
陆惜月没忍住,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夫君。”
萧云珩身体一僵,连带着呼吸都有瞬间的凝窒。
少女的声音带有亲昵后的余韵,与往常不同,笑吟吟的眼眸被烛火映衬起一片霓光,仅仅是一句话便令他有种血液倒涌的感觉。
他眼神暗了下去,嗓音更是沙哑的厉害:“别,别说话。”
陆惜月见状也不敢撩拨的太过火,忙把自己缩进被窝里。
外头风雨交加,萧云珩打开热水,浑身几乎都湿透了。
看着为自己忙里在外的青年,陆惜月一颗心都化开了。
萧云珩待她好的真是有些太不真实。
一场雨来的汹涌,萧云珩几乎是一夜没合眼。
怀里抱着心上人,娇娇软软的触感实在是令人惊觉,同时也是一种煎熬。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舍得松开。
一夜风雨急骤,敞开窗户,高照的阳光暖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空气里都是雨夜过后的清新泥味。
陆惜月洗漱好,便准备出府。
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身。
男人眉目间倦意浓重,把下巴搭在她肩头,不舍道:“要不今日向太后告假吧。”
在雁南的时候,他私底下问过医师,女子来月事时身体多数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