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又伸出手推了下,然后周钰挨揍了。
叶氏气坏了,“我看不到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这么欺负我孙子?”
周钰没回话,子律已经哇哇大哭了,欺负他一次还不够,还欺负他第二次。
叶氏忍不住又捶了儿子,心疼的哄着小孙子,“好,不哭了,奶奶教训你爹了。”
周钰咳嗽一声,伸出手道:“我哄他。”
结果小家伙看也不看他。
子恒无奈极了,“爹,你都快而立之年了。”
所以为啥总是欺负子律,他都不欺负弟弟呢!
周钰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儿子,你刚才说什么?”
子恒没觉得自己说的不对,“爹要而立之年了。”
周钰默默算着自己的年纪,算上现代的年纪,不能想,“你爹我才二十五。”
子恒,“所以儿子才说快了啊!”
父子俩对视着,都坚持自己的想法。
叶氏,“”
这两个都不能要了,没听到子律还哭呢?
杨兮哄着小儿子,小家伙越大越懂事,嗯,也越记仇。
两口子回东院,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周钰被亲娘数落的耳朵疼。
东院的炕,齐婆子已经烧好了,屋子里的温度正好。
杨兮笑着,“许久没见娘说这么多话了。”
周钰也笑了,“嗯,这说明老太太身体健康。”
杨兮让大儿子洗漱回去睡觉,这个天气洗澡太难了,别说洗澡了,洗头发都要想一想。
杨兮等大儿子离开,“杨三不在家,我们想出去的想法破灭了。”
周钰,“计划赶不上变化。”
杨三走了,他可不放心离开,想到这里,周钰愣了下,他已经这么信任杨三了?
杨兮给子律喂水,拿出小家伙的衣服放到被窝里,一会暖和了换上,边忙碌边道:“不出去也挺好,我低估了南方的冬天。”
周钰看着媳妇的手指,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家里的冻伤药没多少了吧。”
他们一大家子南下全都有冻伤,加上没适应南方的天气,冻伤都复发了。
杨兮,“还有一些,最近这几日天气不好,再买一些存着也好。”
她现在的手指痒的难受,每日写字都带着手套,用皮子做的手套,她也想过羊毛,可惜附近养羊的并不多,她想了想就放弃了。
周钰才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事,他今天惦记杨三荷包来着,“还是要给你做件披风。”
自己的媳妇自己心疼,媳妇将家里都照顾到了,他照顾媳妇。
杨兮,“我就不用了。”
瑞州是湿冷,不似北方寒风刺骨。
周钰改主意了,可不想杨三知道皮子银钱的出处,日后在他面前嘚瑟,他等休沐去县里。
晚上,杨兮抱着小火炉一样的小儿子,舒服啊!
周钰伸出手想搂儿子,见媳妇没有松手的意思,最后只能握着小儿子胖脚丫了。
次日,杨三带着李争启程去义州,杨三离开好像家里少了许多人一样,可见杨三在周家有多足够的存在感了。
失态
杨三走后,天空就飘起了细雨,冷风一吹,屋子里更湿冷了。
这种天气下,杨兮深怕孩子们生病,为了保暖,她特意花不少银钱定了汤婆子。
因为杨兮小心谨慎, 周家孩子们没生病,钟家的孩子习惯这种天气了,反而吴家姐妹和叶家兄弟病了。
钟衍挺在意叶启恒,这孩子天赋是真好,“还是没适应环境,等明年就好了。”
周钰皱眉头, “这几日的天气的确冷。”
钟衍, “以前不会这么冷,这些年南方也下雪。”
周钰听着雨声,孩子们来学堂也遭罪,冬日泥泞的道路不能光脚,只能忍着湿透的鞋,他几次见到学生冻的脚直抖。
因为没烧地龙,哪怕学堂烧了炭火,屋子里依旧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