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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观春戏(微h电击肉棒

答知真人锻体有方,肌肉紧实匀称不说,皮肤也是一等一的细腻,上手摸去,宛如上等暖玉,凝脂冰肌。

鱼问机摸着摸着,力道忍不住越来越重。在崔停棹胸腹上一阵乱掐,留下不少痕迹。她给崔停棹绑缅铃的那只手辗转着去探崔停棹的龟头,在上面摸到了一些湿漉漉的水迹,被体温烘暖,黏腻地糊在指尖。

确认崔停棹已经动情之后,鱼问机躲开崔停棹环在她背后的手,突然抽身离去。

“不用进屋。”她舀了一瓢水冲洗手上的液体,慢悠悠道,“你扫地了吗?继续吧。”

崔停棹原本只是微敞的衣领方才已经被鱼问机扯开,领口直直延伸到崔停棹第二排腹肌的位置。

他裸露的脖子上满是艳红的咬痕、吻痕,胸腹则遍布青紫掐痕。单薄的裤子被挺立的性器顶出一个弧度,十分显眼。甚至一小部分布料还被龟头沾湿,半透明地贴在性器顶端,透出肉红的颜色。

像是明珠嵌进了最华丽的黄金头冠,白描图染上了最浓艳的牡丹花色,崔停棹从久居云端的仙君跌落为凡尘俗子,染上七情六欲。

而崔停棹对自己这副景象全然不知。

他伸手按了下突然空下来的胸口,似乎不太理解鱼问机这种亲热到一半就拍拍裤子跑人的行为,崔停棹侧耳去找她的呼吸声。

“鱼姑娘,我……去扫地?”

“对。”鱼问机说着,伸手将缅铃调到了最小一档,“去吧,我在旁边看着。”

崔停棹迟疑一瞬,扶着墙走了,居然真的听话地拿了根扫帚,磕磕绊绊地在院内扫起了落叶。背影挺拔笔直,像棵极有韧劲的修竹,不论狂风从那个方向刮来,他总能在混乱之中挺直腰杆,恢复成似乎从未受过搓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