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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嗯哈…啊…啊昂…”

满室旖旎,床榻发出吱呀声,帘布摇摇晃晃地随着床上人生猛的动作摆动着。

女人沙哑的喉咙无法在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含着泪,委屈祈求男人的放过

“太,太深了…啊哈…轻,轻点…轻点儿。”

强有力的撞击让她的话支离破碎,颤抖的声线混着呻吟取悦了身后的男人。

女人艰难地撑起上身,跪趴在榻上承受着自己口无遮拦的后果。

穴深处的疼痛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缠绵和极乐,仿佛冲入云霄,快感随着撞击刺激着她的神经。

沉云枝“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试试”和自己不知深浅作死的试探。

她低着头靠在铺上,缓解臂膀的酸软,估摸着现在的人时辰。

夜深人静,隐约的鸡鸣从街坊远处传来,约莫已是寅时,距离柳命期上一轮过去了半个时辰了。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在她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捞起人,反扣在身下,一言不合就着穴口还未流散的浊液送了进去,接着开始了他的“证明之路”。

释放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

不断在心里反省自己的沉云枝神智逐渐飘忽溃散,身后男人的话同飘雾般传入她耳间。

“师尊,弟…”

沉云枝没听清,撩起被汗水浸湿的银发,昂起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嗯哈…唔啊…什…什么?”

柳命期没说话,紧紧盯着女人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双手掐在腰间,指尖摩挲着深邃的两个腰窝,满眼眷恋的欣赏身下人被自己击碎时发出的微颤。

平日里那个看起来总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清冷的仙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下,被入的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温暖的穴壁也死死地吸咬着自己的硬物。

偏执的病欲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仿佛见到她的第一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柳命期狠狠抽动着下身,柱身带着白浊粘稠的精液深深浅浅地在小穴里耸动。他抬手抚上女人身上他亲自留下的一道道红痕,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师尊。”

“沉云枝。”

“宁枝。”

“枝儿。”

……

沉云枝只能发出呜咽的娇喘,被迫承欢着。但随着他力道加大,意识却逐渐模糊,直到最后柳命期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竟在他一个激挺下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沉云枝在心里深深指责自己

她还是太惯着柳命期了,就算她喜欢他也不能由着他这么胡来!

女人身子一软,瘫在床上。柳命期见状不对,急忙抽出分身,眼神慌乱而无措。

“沉云枝?沉云枝?师尊?师尊?”

怎么回事?

顾不得自己还未满足的欲望,柳命期发抖的双手捞起破碎的里衣给晕死的人儿套上,自己披上外袍,抱起意识不清的人儿朝外跑去。

客栈内,灯光昏暗,幽幽的烛光暖暖地洒在室内。

因无客可待,小二撑着头坐在柜台前打着瞌睡,迷糊之间看到有一道黑影从面前闪过。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到是半夜接到的贵客,又安心的眯上眼,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道

“哈…又要收拾了!”

落梅阁内。

女人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时而舒缓时而紧皱的眉头皱成了一团,额间细密的汗珠暴露了她此刻的漂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