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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摆弄三个小家伙次日与诺诺开银趴家中其他男孩子

半晌后。

只见诺诺双腿大开,一只脚压在儿子柔软的鸡鸡上、一只脚被用绳子和手绑在了一起;他的脸上流满了奶水和先走汁,双眼半睁着。儿子一只手有几根手指都插在了晓涵的嫩菊里,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全塞在了自己的嘴里;奶水满身都是,乳头上还夹了两个铁夹。晓涵趴着,脸深深地埋在了诺诺的腿间;他的双腿也张开着,两只小脚一只微微弯曲、压在他堂哥的脸上,一只压在他堂哥的胸上。

三个小家伙的肉体上都有不少红印,脸上也有几个掌印,甚至某人被铁夹夹着的乳头已经有些肿大,也不知是被我吮肿的、还是产奶过多导致的。

三人被摆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对着这三角阵拍了又拍,每个角度几张下来,再加上特写,竟有几十张。我又录了些像,才把这三角阵拆开来。

我把三人重新各自摆好在床上,又朝着遍体鳞伤的三人扑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清晨,我被定的闹钟吵醒。

现在还很早,天还没亮,屋内漆黑一片,还没有人醒来。

我先是把三个不省人事、陪我睡了一晚的小可爱的善后工作处理好、把晓涵偷偷放回房间,再把儿子安置好,盖回被子,整理了一遍房间,将目光转向仍在昏迷的诺诺。

我带上他的衣服,扛着他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来到诺诺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看着他干净的肉体。

我应了他的要求,昨晚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过度开发,所以不用涂止痛药。现在过了一晚上,他身上的红印也已经尽皆消失、完好如初。

我拿了张纸条,写上“好”,放在他的手心,为他盖上了被子,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角,在衣服上放了小半瓶药。药瓶上粘了张纸条,盖住了药瓶的标签。

这张纸条写着:“这是我用的药,我留一些给你。珍贵资源,珍惜利用。”

回到房间,我将昨晚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存入了我的电脑。

关上电脑,我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手伸进被子,对儿子的身体隔着衣服上下乱摸了一番,便睡去了。

困死了,感觉身体都被这三个小家伙榨干了。

再次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一出房门便看见一桌子亲戚围在桌边吃饭,儿子还懂事地在身旁给我空了个位置。

我随便地洗漱了一下便上了桌,喝了碗汤,打了些饭,盛上一小杯酒。

儿子给我夹了两块肉,问道: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啊?”

“昨晚除夕,我熬得晚了点。”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碍事。儿子这么贴心,还懂得关心老爸了。”

“不关心你关心谁?”儿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你估计早饭都没吃吧,快吃饭。”

“好好好——”我欣慰地笑了笑,举起了酒杯。

有个这么好的儿子,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中间省略了一段我跟亲戚们去其他村玩,结果我走丢了,随后与两个少年发生了一些邂逅的故事,不做详写。直到夜晚,我才终于回到了家。

接近九点,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

众亲戚看到我七嘴八舌地围上来问这问那,我象征性的回了几句,便回到房间,没见到儿子的身影,我没怎么在意。放好背包腰包,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总算神清气爽了一些,我便上了二楼打麻将。

刚打一会儿困意就又上来了,我只好辞别了亲戚们,回房睡觉。

深夜。

十二点多,我被尿憋醒了,起身忽然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儿子竟然还没回来睡觉。

我皱了皱眉,出了房间,屋内已经熄灯。我上完厕所便开始寻找儿子的身影。

二楼,没有。晓涵的房间,不仅没有,连晓涵本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洗手间也找过以后,我敲响了诺诺的房门。

“哪位?”诺诺略带懒散的声音响起。

“我。”

很快,门开了。诺诺把我拉进来,便立刻锁上了门。

房内开着暖气,并不冷。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好几个小少年横七竖八的躺在诺诺房间的各个位置。床上、地上、书桌上全部赤裸着,一动也不动。

“你”

我彻底结巴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些都是用你给我的神药搞定的。”诺诺也光着身子,他爬上床,拍了拍床上正撅着屁股的少年那雪白的屁股,笑道。

我回过神来,一顿翻找,在衣柜旁发现了斜靠在衣柜上、仰着头、一副昏迷的死猪样的儿子,又在床角的被子下面发现了正趴着、微微打着鼾的晓涵。

“可以啊你。”我由衷地夸赞道,“不过这样挺危险的,你可得悠着些,不然万一被发现,第二天绝对可以上新闻了。”

“放心,这些堂哥堂弟都是我再三确认过晚上动手不会有问题的对象,他们的家长晚上不在这儿睡,可以放心下手。”他说着,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床上那个少年的屁眼里——看样子已经操到一半了,“几位兄弟晚上一个人孤单地睡着也太寂寞了。再说了,等他们都睡下后就完全成了供我挑选的肉便器,我随时可以把他们搞进我的房间随便使用。这几个家伙都很不错,放着这几具这么色情的肉体不用,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语毕,诺诺抓着胯下少年的屁股抽插起来,问道:“叔,你要一起吗?”

“好。”我说道,“等下,我回房间里拿些用品。”

他投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重新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大箱子。

锁上门,我看了看这昏暗的房间,笑着对诺诺道:“你小子,真会玩啊,搞这么昏暗?”

诺诺仍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胯下的少年。他笑道:“那当然,我从小‘阅片无数’,深知好的环境可以让性爱过程更加美妙。”

这小鬼,明明自己前两天还是个雏,现在就在这吹了。我从脚下抱起一个看着就很稚嫩的小正太,扔在床上,随便抹了抹润滑,直接插进了他稚嫩紧致的穴道。

这个年龄的男孩真紧啊,我操。

我补了些润滑,随后慢慢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不得不说,雏的感觉就是新鲜。二十来分钟,我就射在了里面。

“啧啧,太不懂得享受了。”一旁的诺诺撇撇嘴。他仍在操干那个少年,他胯下少年那可怜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有些松了,晶莹的淫液黏满了臀缝,但少年仍然静静地撅着臀趴在床上,等待着诺诺把肉棒再一次插入他的菊花,俨然一个肉便器的模样。

诺诺采用的是劳逸结合的战术,此时仍然没有射精。诺诺往那“肉便器少年”的穴抹了点口水,把他的双腿放下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肉便器”的屁股,再次把肉棒直直地挺了进去。

“嚯——”诺诺舒服地发出一声感叹,“慢慢享受、一步步把胯下的肉便器给玩透,这才算懂得体验性爱的过程~”

我看了看他抽插的“肉便器”,是一个比诺诺年龄大些、大概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虽然脸很清纯、一副未经房事的模样,但屁股却是挺色情的。

这种人,确实最适合当肉便器了。

我拍了拍他胯下少年的屁股,很有弹性,圆润饱满。

“就你会说。”我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不过你眼光还真不错。”

说完,我又捏了捏我挑选的那个小正太白嫩的小屁股,再次把肉棒挤进了他的菊花,双手握住他的双臂,放开了力度再次操弄起来。

“哼哼~”诺诺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胯下玩物,得意道:“这可是我堂哥中最对我xp的一个,我之前已经意淫好久了。”

“是吗?”我抓起那少年的头发,将他的面容抬起来——此时这个少年双眼微睁小嘴半开,还流了些口水,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看样子是因为他的脸在诺诺的顶撞中、在被面上不断前后磨擦而导致的,“骑大车啊你,比你大的你还玩?”

“那当然,将他骑在身下,就会有一种征服了他的快感现在,他的肉体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而我可以随意支配这可是平时完全看不到的美景哦。”

“你还真变态。”我切了一声,“光论色情程度,谁能比得上我儿子?”

“也是哈。”

我抓揉了一会儿诺诺胯下少年那软绵绵的鸡鸡。挺大的,把玩着手感很好,就是长了点毛,看样子不久前还刚剃过。

回到我的“战场”,我抽插了一会儿,打开录像,再次将一个男生从床下拎上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挺了进去。

“哈这个雏也是极品啊。”

后面,昏黑的房间内只留下两道做爱的啪啪声。

又一个男生在昏迷中被我爆了菊、骑在身下肆意地抽插了。

我的手机在沉默中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关于我给一个个家里的男孩子破处、并在他的体内灌输“爱的证据”这件事。

“呼呼你到底放倒了多少个啊?”我气喘吁吁地说,接着把身下菊花被捅开了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我的种子的男生摆在我面前稍远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趴着两个撅着屁股、大张着还残留着淫液的后穴的男孩子了,正是我抽插过的两个。

“我干不动了,我去。”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靠在床头上歇息起来。

“不多不多~”诺诺说道——他倒是一直在玩他的那个堂哥,现在正伏在他身上轮流吮吸他的双乳,“也就六七个吧?”

“我测了”我闻言,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下了床,打算清点下人数。

在从床底、桌下拉出来两个后,总算全部清点好了:足足有七个之多!我们如今才干了三个,除去儿子和晓涵,还有两个小雏儿没有接受过肉棒的抽插。

我看着眼前这么多个毫无知觉、相貌与肉体各有千秋的“极品男生肉便器”,欲火就又升了起来,将他们全部摆平以确保我能最大限度地欣赏他们的肉体。当然,拍照录像是少不了的。

“啊,还是我儿子最对我胃口。”我感叹着,抱住他的肉体,嘴贴上了他色情的乳头。

“韧性才是硬道理,不然没插多久就坏掉了。”诺诺一边大力捅着他堂哥那可怜的后穴,一边说道。

“是嘛?我也觉得。”我转头看向诺诺,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就这么有韧性了,真是以身作则啊。”

“你切!”诺诺听懂了,狠狠剜了我一眼,有些羞恼地扭过头去。

“好啦,做都做了,我又不强奸你。”我躺了下来,枕在我儿子的腹部上,“又不是没见过,还流淫水呢。”

诺诺不理我,于是我便惬意地细看起诺诺,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啊?尤其是那里!”诺诺绷不住了,气恼地道。

“好,不影响你愉快的性交时光了。”我站起身来,收了“枪”,摸了摸诺诺的头,诺诺下意识地稍微躲开了一点。

“记得善后要处理好,别玩太晚,把他们放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说道。

“o,我知道啦。”他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我带上我的东西,离开了诺诺的房间。

回到我的房间,我设了个五点的闹钟,便熄灯睡下了。

五点。

闹钟准时将我叫醒。我伸个懒腰,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睡得正安稳的儿子,不过他的眼还微睁着,这说明他还在昏迷状态。

我看儿子已经回到我身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确认无误后,我轻轻地堵上了他的唇。

儿子的双唇很软,光亲上就已经让我下体勃了起来。

他只是从颅内传出微微的呼吸声,对自己父亲这逾越的举动毫无反应。

我先是猛亲了几下,发出几声响亮的啵嘴声,然后将儿子诱人的粉唇吸进嘴里舔吮玩弄起来。

直到儿子的小嘴被我吸吮得有些噘起、嘴边都是湿漉漉的口水,我才放过蹂躏他的唇,与他尽情亲吻起来。

我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的贝齿,探进了他温暖湿滑的口腔。他软绵无力的红舌同样是我的重点玩弄对象,我的舌头与其缠绵在一起,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翩翩起舞,享受着舌吻的美好。我也忘情地搂住了他的头,拇指摩挲着他白净的脸颊,双眼注视着他涣散的瞳孔,下体在他柔软的小鸡鸡上反复摩擦,龟头还恶趣味地不断去顶他的鸡鸡与卵袋,没过多久就索性把他的睡裤扯到他的小腿处,然后把我那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双腿间,进出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用儿子的这双肉腿来腿交。这一做才发现,儿子丰满白皙的大腿同样是上好的飞机杯。双腿紧紧夹击着我的肉棒,搭配着儿子嘴上的柔软触感,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我将肉棒一抽,白浊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喷射在了儿子丰满的大腿上。

“呼——”我爽得长呼一口气,狠狠揉了两下儿子的睡脸,开始善后。

当天晚上,我再次去了诺诺的房间。

先前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跟诺诺在微信上已经交流好了目标,不用把每个“少年肉便器”都扛过去,费时费药。

今晚他仍把他意淫的那个堂哥给背了过来使用,我来的时候,这具“少年肉便器”正跪在床下被诺诺抓着头发,而嘴里正塞着诺诺的肉棒,看样子诺诺正在玩深喉。

床的一旁还趴着两人,分别是晓涵和儿子。

昨晚他们俩全程都没被使用,一直安静地呆在房间里昏睡,今天必须先把这俩给尝上一遍。

我先是把晓涵给抱了过来。这个小正太是老常客了,没做多少前戏,我的肉棒便插进了他的嫩菊,进出起来。

跟晓涵做完爱,诺诺让我也体验一下他身下那个少年的口交,我便把已经被我“播了种”的晓涵放在一边,刚与晓涵交战完的肉棒也紧接着又塞进了另一个少年的嘴里。

不得不说,诺诺一直用这家伙是有原因的,这小嘴这么舒服,难怪诺诺在我操晓涵的时候还一直在他的口交中流连忘返。

诺诺把这个少年的身体抱上床,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啪啪啪啪”

这个“肉便器”默默地承受着两根肉棒的前后夹击。

我握着他的脑袋,把肉棒往他喉咙深处插了些,赞叹道:“这家伙的嘴确实让鸡巴一进去就不想出来啊,太舒服了。”

诺诺没停下动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和诺诺双双射精后休息了一会儿,我跟诺诺说我也想试试这家伙的屁眼。

“你用就是了。这骚货不仅淫水多,屁眼还特抗操,这都连续用两天了,他的穴还是这么欲求不满。”诺诺说道。

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了胯下少年的菊花,很快便体会到了他屁眼的滋味。质感很足,穴内紧狭无比,仿佛这不是屁眼,而是专门用来满足人类性交欲望的一个用具。

诺诺很快就也恢复了体力,玩起了儿子的身体。

直到我在胯下少年的穴内也射下一发后,我才告别了诺诺。

第二天晚上,诺诺的房间内只留下了前天那两个未被破处的小家伙。我和诺诺一人一个,轮流玩了他们一整晚。

第三天,他的房间只留下了他的那个“少年肉便器”和我的儿子。我先把肉棒插进那个少年的菊花,再把他软绵绵的肉棒勉强塞进了儿子的后穴,然后我就抱着这少年的身体,操干起来。

幸好这家伙就算疲软也挺大的,不然还真不一定塞得进去。不过侥是如此,他也只有相对来说最大的龟头部分牢牢地被儿子的屁眼吞着,而软趴趴的柱身部分就只有在我顶撞的时候会顺势滑进儿子的穴内,我往后抽的时候就又会滑出来,只有龟头卡在儿子的穴里。

操了几十分钟,可儿子却好似没事人似的,淫穴甚至都没怎么分泌爱液——而我身前这个少年,屁股里已经全湿了。

诺诺看不下去了,一把把少年软塌塌的鸡巴扯了出来,自己插进了儿子的穴。

我耸耸肩,专一地干起我胯下的少年。

你说你这鸡巴长倒挺大,咋操起逼来就这么不给力呢?和我儿子一样也只是用来赏玩的而已嘛?

我用手抓住他的整个下体,放在手里揉捏起来。

第四天,诺诺仍然没有放过他那个可怜的堂哥。

我有几分怜悯地看着正仰躺在桌上、被诺诺玩弄着两乳的少年,对诺诺道:

“你这太过了吧?你这样下去他会被你玩坏的。”

诺诺看了看我。

“你说的好像也是,可明天晚上是最后一天了欸,明晚放过他的话我就得等好久才能再有玩这个极品飞机杯的机会了。”

“那你就现在玩个够,不把一点精力留到明天。”

“e”诺诺迟疑地说,“好吧。”

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堂哥,五天下了四次药,这最后一天还依依不舍地一直玩,把他身前的少年翻来覆去地干,后面还口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