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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过年迷倒儿子晓涵轮流榨R摆弄震动棒按摩深喉窒息lay

我侧开身:“他们都睡下了。”

思颖见两人都睡了,嘟着嘴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好不容易过年,孩子们都熬得很晚,恨不得24小时都在玩。

“你们也早点睡,明天才有饱满的精神去玩。”我笑劝道。

思颖闷闷不乐地离开了。我重新锁好门,打开床头灯,把儿子拉到床边,给儿子也喂了催乳剂,又往自己肉棒上摸了润滑油,抬起儿子的双腿,将儿子的上衣也撩开,一边捏玩着儿子的双乳一边把肉棒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中,卖力地进出着儿子。

抱着儿子的一双大长腿内射了一发在他的臀里后,我抽出肉棒骑在儿子腹部上,将肉棒置于儿子的乳房间,捏起儿子的双乳,用儿子的乳房来帮我乳交。

过了十来分钟,乳汁从儿子的奶头流出,流到了我的大肉棒上。我浑身一颤,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涌出,喷发在了儿子的睡脸上。

“哈啊——”我长舒一口气,转头发现晓涵的奶水流完了,便又拿了一支催乳剂给晓涵服了下去。不久,奶水又从晓涵的双乳淌了出来。

我将儿子翻过来撅起屁股,继续后入。

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进儿子的臀里。我转头看去,晓涵的乳头又停止了产奶。我对嘴又吸出了一点,放过了晓涵的乳头。这次晓涵这个小骚货的奶总算彻底被榨干净了。我又看向儿子的乳房,还在产奶满意地点点头:儿子的产奶量终于赶上这个骚正太了。想着,我又用力拍了几下这个小正太的翘臀,暗自佩服它的弹性。捏了几把,这小翘臀立刻多出几块淤青。

这小骚货真不经掐。我又拍了几下,将目光移向晓涵双腿间露出的小弟弟。我捏住扯了扯,发现竟然比儿子的大。看来儿子真不适合做男人——连比自己小两岁的、还没发育的弟弟的鸡鸡都比他的大。

更适合做个贤妻良母。我看向儿子乳房的状况,发现奶少了,急忙把肉棒又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里继续干,为他提供“爱的能量”。儿子双腿间的小弟弟和囊袋软耷耷地垂着,随着我的“长枪”在他的臀里进进出出而不断绕圆旋转着。

几十分钟后,我将“长枪”拔出红肿的菊穴,拿出一支强力催乳剂喂入儿子口中。

奶又流了出来。我离开房间锁上门,像朋友借了火点了根烟抽,抽完后回到房里。儿子肿胀的乳头已经停止了产奶,我取下吸奶器,将两乳里剩余的奶汁给吸了出来,然后将两人拖下床,腰部以上放在床上,双膝跪地,屁股对着门,在两人的菊穴里都插了个略显狰狞的情趣震动棒进去,晓涵的开一档,儿子的开二档,锁门离开了。

“呼”我走到屋外换了换气,欣赏着乡村的夜色。远处的山脚下是那几百户的村庄,家家灯火闪烁;咱村里也同样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时响在耳畔;皎白的月光洒在远方的山头与绿林,就连那厚黑的土地都被照得亮堂

我回到屋内,与亲戚玩了几把牌,又去和那些小孩烤肉吃。他们不知道,两个大哥哥还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翘着屁股用情趣震动棒“按摩”呢。

等孩子们玩完,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亲戚们都上二楼玩牌了,一楼则关了灯。而我已经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大一小的两对屁股。两根震动棒已经掉落在地,晓涵那根还在嗡响着,而晓涵垂在双腿间的小弟弟也流了些先走汁在地板上;儿子那边则更惨,由于开的档位比较大,那根震动棒已经没了电,儿子的先走汁流得更多,已经在地上淌出一小滩,连穴洞周围都黏上了不少淫液,色气的菊穴还在抽缩着,穴内的艳红穴肉一览无余,一副被玩坏的景象。

我扛起儿子色情的肉体来到洗手间,先是回去把房间锁好、以免让别人看到此时光着屁股对着门的晓涵,然后打开灯把儿子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带回了房间,随即把晓涵也扛进了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我把门锁上,然后把晓涵放在地上,细细端详着晓涵的肉体。

晓涵的嘴边早已流了不少口水,小嘴微噘,双目也无神地半睁着,仍在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坐在地上,把晓涵拉到我身边,让他的脑袋埋进了我的胯间,然后把我的肉棒挤进了他的小口。

他的嘴里很湿热,喉咙更是紧致,不过有黏滑的唾液作为润滑,我摁着他的脑袋顶入肉棒,很是轻松地把我的龟头挤进了深处。

直到他的脸完全埋在了我浓密的阴毛中,他才终于把我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这使他的脖颈都被撑大了一些,鼾声也戛然而止。我握着他的头,挺动起胯部。硕大的肉棒在他稚嫩的喉咙里粗鲁地抽插着,发出一些色情的唾液声响。

因为肉棒堵住了喉咙,他的面色很快便由红转紫,似乎是要窒息了。我不急不缓地用手机对着晓涵的脸打开录像,然后再次挺动了几下胯部,把肉棒顶进深处。直到他的眼角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我掀了掀他双眼眼皮,这才把肉棒往后抽。

我的肉棒一退就被晓涵的喉咙挤了出来,随后他蹙起眉头,神色痛苦地干呕了几声。

“呕呃咳,嗬”

然后便又跟死了似的蜷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把晓涵也如儿子那般里外都清理干净,擦干后带回房间扔在了床角。

我关了洗手间的灯,回房间锁上房门,把玩了几下儿子白嫩的双脚,就上床抱着儿子睡觉了。

至于床角缩着的晓涵,我当然也大发慈悲地给他盖了床被子以免着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喉咙刚被我用肉棒捅了一遍,晓涵倒是没再发出鼾声了,安安静静地缩在床角。

一夜就这样悄然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