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祠堂的看守说,寒止身手不凡,绝非几月就能练成。
“是。”寒止早知隐瞒不住。
“那你老实跟我说,你为何要拜时璎为师?”
“因为我仰慕她已久。”寒止编了个借口,方才眉眼间的阴郁,一瞬散得干干净净。
她与时璎年纪相去不多,成日里形影不离……
一种微妙的感觉掠过心头,戒真还未抓住,就没了踪影。
院门忽然被推开,时璎走了进来。
“师伯。”
戒真的脸又下意识僵板起来,寒止轻轻咳了一声。
他扯了扯唇角,温声说:“不是还伤着吗?乱跑什么。”
虽生硬,但至少听得出些许关心来。
时璎微微一笑,“没事了。”
她脸色依旧苍白,怎么看都还是痛得厉害。
时璎不爱言说痛楚,寒止今夜替她说了。
戒真这一刻就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她的隐忍。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屋里,再出来时将一串药包递给寒止。
一看就是早已备好的伤药。
关心的话卡在嘴里,戒真说不出来,时璎又杵在一旁,师侄二人,一个比一个变扭。
寒止见气氛微沉,笑说:“多谢师祖伯关心,我回去就煎给师尊喝,您放心好了。”
戒真摆摆手,“快把她领走,吵得我没清净。”
时璎明白他的内敛,“师伯早歇息。”
她明目张胆地牵住了寒止的手。
“师祖伯,改天我还来给你送窑鸡!”
“快走!”戒真眉心拧着,嘴角却挂着浅笑。
寒止一番话,倒是解开了他的一些心结。
也许,他和时璎该换个方式相处了。
戒真凝望着院中的木马,良久,红了眼。
“哈啊……”
猝然被抵在树上,寒止先是一惊,而后主动攀上了时璎的肩膀。
“这里有巡逻的,不合适。”
话是拒绝,腿上的动作却不是。
蹭过小腿的脚不安分,时璎不理会,她只是紧紧盯着寒止的唇。
“有人就有人,我也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寒止轻轻一笑,扬起的尾调藏着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