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应该坦白,即便会让洄之暗自心焦,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大方地表示快乐和无忧呢?
“洄之……”
她迟疑了一下。
如果现在说,就意味着要承认今天伙同任予晗撒谎了。
那么好不容易谈过去的事情,又要拿出来纠结。
尤其今天洄之心情不好,刚才说起还有点想哭的意思,她悄悄忍下去了,但楚若游看了出来。
虽然给予了她安慰,可楚若游也猜得到,她一定是在她妈妈那感受到了很大的“不一样”。
哪怕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父母因为其中一个去骂另外一个,也得闹出矛盾。何况同母异父,还有一个从小就不在身边养。
她知道洄之在难过,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一件更难过的事情了。
好像在表达,别矫情了,其实我更惨,现在到你来安慰我了。
她不要这样。
她想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些。
“怎么了?”云洄之问她。
楚若游改了语气,轻松些问:“今晚我来你的房间陪你睡好不好?”
云洄之说好。
等她把饭盒餐具收拾了,准备拿去清洗时,云洄之突然又说:“不好。”
楚若游不解:“为什么啊?”
云洄之娇俏地“哼”了一声,有点儿羞赧,倒不掩饰,“很久没做了,虽然我的心从来都是冰清玉洁,但把你放在身边,还是容易犯错误。”
楚若游被她那“冰清玉洁”四个字撞了一下,“你让我想起小章。”
“他怎么了?”
“书香门第。”
“哈哈哈哈哈哈。”
云洄之被她的冷幽默逗笑了。
她心情明朗,楚若游也松快许多。
这时,白日里忍下去的八卦心理又爬上来,云洄之问她:“任予晗是怀孕了吗?”
楚若游愣了一下,无奈说:“不是,没有的。”
“哦,我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呢。”
“听上去想幸灾乐祸啊。”
“我可没有。”
楚若游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下,“就有,你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