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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打击让他无比颓然,更害怕的却是那已经变得偏执的好友,他想要离开,东西什么的,也许等两个人都可以冷静下来的时候,再去收拾。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收拾了自己,不一会就准备妥当,他盯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悄悄的说了声加油。
他迈出了浴室门,饭厅传来食物的香气,持续几天喝粥的胃被勾引的咕噜直响,他不管那么多,直奔大门而去。
赦景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他没管,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后领传来一股大力,他被揪了回去,挣扎的回头,赦景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吃完饭再走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伍顾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瞅着他,眼底尽是质疑。赦景顿了顿,脸上浮现了难过:“我知道,以后你可能都不会和我见面了,起码,最后一顿饭,我希望你可以陪我。”
伍顾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拂开了抓在后领的手,赦景眼睛一黯,却还是看着他,带着些恳求。
伍顾站在那里半响,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走回餐桌前,给自己添饭夹菜,虽然依旧沉默,但赦景的眼睛还是亮了起来,眉眼间带着庆倖和欢愉,他坐在伍顾对面,仔细的看着伍顾的一举一动,仿佛想将伍顾整个人都刻入脑海里,过于深入的打量让伍顾很不自在,他不满的瞪了赦景一眼,嘴巴紧抿,连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赦景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伍顾碗里,有些小心的打量着对方,见他没有抗拒这个行为,而且垂下眸继续吃,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然后慢慢的开了口:“你可能不想继续和我合租了,但一时间你肯定不能马上找到房子,不如你继续住在这里,我会搬出去的,我认识读研的学长,他”
“你觉得我还会想留在这个地方?!”伍顾面带不善,让他留在这个曾经和别人纠缠了一整夜的地方,让他躺倒床上都可以记起曾经在那里张开大腿被人操的差点失禁?还有那个地下室,妈的,他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这里!
赦景被他脸上的明显厌恶给戳伤了,虽然是他活该,但原来,被喜欢的人讨厌是这种滋味,可是怎么办呢,即使是讨厌,他也不想在忍下去了,还不如一切挑明。
好半响他才继续道:“你的东西,我会帮你收拾好的,找房子记得找楼下是便利店的那种,你半夜容易饿,还有学校附近你爱吃的外卖电话我记在了本子上,待会给你。记得不要找社区,你对花粉过敏,社区的公园你可能会受不了,记得和房东搞好关係,不然你一个人住”
絮絮叨叨的琐碎事情,却比任何好听歉意的话都来得动人,伍顾被他的话语撞击的心臟一阵酸疼,眼睛也涨涨的,他逃避般盯着碗里的饭菜,使劲的往嘴里塞。
所以说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以前我们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伍顾清楚的明白他的不舍,可这不会是他留下来的理由,吃完饭后,他抓起手机和钱包,深深的看了赦景一眼,丢下一句:“我三天后回来拿东西。”
说罢就转身离去,他没有回头,僵着个背一步步的走到电梯门前,进入电梯,情不自禁的 抬眼望去他们俩的房子,赦景一个人倚在门前,脸上带着寂寥,他抬起眼,看到伍顾的眼睛,神情顿时一愣,急切的往前迈出了一步,伸出手来,仿佛想说些什么。
电梯门却快速的合了起来,阻断了二人间的眼神交流,伍顾愣了半响,才发现脸上冰冰凉凉的,他失神的往脸上一擦,一手的泪。
原来,他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哭了出来。他苦笑着,用手抓了把自己的头髮,低声骂道:“丢脸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让攻终结了囚禁的方式,毕竟本文走的是he得路线,啪啪啪还是会有的,而且不会隔得很久,目前受其实已经动心了,可能和梗有些不一样,梗是恐惧的状态下产奶,我更希望的是受在后来两情相悦中浪成一朵花,自愿产奶,所以说如果觉得被文案欺骗的亲,愤而离去的话,我只能说:壮士请留步!我们还是有甜甜的产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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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的牵着叽叽喳喳的女友,伍顾时不时看向手机,毫无消息的提醒,看来是赦景真的的放下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伍顾心里空落落的,竟一时间不知是何滋味。
身旁的女友瞪大了眼瞅他,一把抢过了他的手机,嘴巴嘟起:“干嘛呢?!一整晚的都心不在焉的!”
说罢顺其自然的将他手机拿过来要解锁,眉眼弯弯的笑着说:“让我猜猜,是什么密码,嘻嘻。”
试了好几下,伍顾才将手机接了过去,流利的输入了一串号码,3823,,女友疑惑的睁大眼:“怎么是这个?什么意思?”
伍顾笑了一下,正要开口,却一下顿住了,好半响才重新笑道:“兄弟的手机号,手机号背的熟悉,所以都习惯用了。”
女友一脸质疑,要知道手机密码通常都连贯了一连串密码,qq、微信、甚至于银行卡都可能有关,兄弟的号码?谁信?!
想到这里她盯着伍顾:“那你就把密码改了吧,我是你的女朋友,用我的生日?”
伍顾伸手要把手机拿出来,苦笑道:“别闹了。”
“我没闹!” 女生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尖锐,“是不是你前女友的手机号!你还用着是什么意思!”
伍顾有些不耐,伸手把手机抢了过来,手机铃声恰好响起吗,他接了起来,话筒的那头在接通的瞬间顿时涌出喧嚣声,一听便知是酒吧的环境,女友下意识拽住了他的手,死死的盯着他。
伍顾垂眸应了几声,道了声好,马上到就把手机挂了。女友怒道:“不许去,以后都不许去那种地方!”
见伍顾不应声,她鼻头一酸:“我们才在一起几天啊!你就这点热情都没有了!你什么意思伍顾!要是你念念不忘前任!何苦和我在一起!”
见伍顾还是不应声,她愤然离去,伍顾面无表情,只是缓缓的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心里苦闷,已然不能再去顾及别人,虽然知道自己过分,但还是没心没肺应了学长之约,打算一醉解千愁。
刚到那里,他就见学长在卡座那里朝他招手,他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拿过杯子直接倒了一杯纯洋,学长咂舌:“小伍同志,你这是想不醉不归啊,好歹也加几块冰吧!”
浓烈的、苦涩的酒,顺着喉管一路火辣而下,不过瞬间,伍顾的脸颊上就染上了红晕。如果那个人在的话,肯定得阻着他,所以虽然也算经常出去,但是在赦景的看管下,伍顾的酒量一直都不能算好。
学长一把拉住他要倒下一杯的手,龇牙道:“差不多就行了啊,要是让赦景知道了,他还不手撕了我。”
伍顾带着些挑衅看向他,眸中滑过一丝流光:“他又不在,你怕什么?”
学长愣了一下,有些犹疑的说:“我说小伍同志,怎么几天没见,你好像变得招人了?”
伍顾白了他一眼,刚喝上第二杯就听学长在一旁说:“谁说赦景不在,我把他叫上了。”
噗的一声,伍顾嘴里的酒就喷了出来,呛得眼睛都红了,他捂着嘴巴立马到处张望:“什么?!你不早说,在哪?!”
他的脚都蠢蠢欲动的,打算拔腿就跑,学长懒洋洋的端着杯酒,随手一指:“在哪呢?”
伍顾顺眼望去,一瞬间就愕然的睁大了眼,舞臺下,人群汹涌,口哨身连绵不绝,舞臺上,赦景裸着上身,腰肢如蛇,诱惑的与一个身材火爆的女郎纠缠,汗水顺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滑下,还有女人豆蔻指尖若有若无的轻轻滑过他的胸膛。
汗水挥洒,赦景俊秀的脸上带笑,被氛围染出几分野性 ,看的出来,台下的女的都快为他疯了,甚至还有好些手都摸上了他的脚。
学长故作生气道:“那小子,安静的坐在那里就有好些女的过来敬酒了,现在还上去招摇,还让不让我们混了!”唉声叹气的,可眼底的戏谑却挡也挡不住。
只听酒杯砸落地面的一声脆响,他才惊讶的望向一边,伍顾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慎将酒杯扫落地面,可他完全置之不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了舞臺上,脸色越来越黑,竟然是勃然大怒的模样。
学长连夹在手里的烟都不顾了,扑了上去拽住他,急促道:“哎哟,一个玩笑话,别当真啊!”
可谁也知道,伍顾才不是因为他所说的而生气,可学长无法,眼下他除了阻止伍顾之外,也有那么一分看好戏的心态。
要知道,能瞧着伍顾再次化身小暴龙,可是有趣的紧呢,也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让赦景这般刺激他,有趣,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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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的,伍顾给拉了下来,但还是双眼冒火的盯着臺上,杯里的酒灌得一杯又一杯的停不下来。
很快,他脸上就染上了红晕,眼睛烟雾迷蒙的,有了几分醉意,可还是不甘休的继续盯着臺上那个卖弄风骚的某人。
学长凑了过来,试探性的问道:“小伍,怎么啦,你和赦景。”
伍顾将眼睛转了回来,不再去看,生硬的说了声:“没事!”学长打趣道:“哦~我还以为他把你女朋友抢了呢,这般嫉恨的看着他!”
酒精让人的情绪容易放大,他越喝越憋屈,明明觉得不应该冒那么大火,却又莫名的控制不了自己,可他又觉得赦景不应该这么做,具体如何却又想不明白。
学长继续加了把火:“我觉着吧,这是好事,好歹阿景愿意出去寻求春天了,你看之前他要死不活的,怎么说今天都有那么点活人气了。”
伍顾皱紧了眉,有些不清醒的看了眼学长,喝醉的人藏不住话,他问了出来:“他怎么了?”
“失恋了呗,怎么,你们住一起不知道?”
伍顾冷笑,对学长大惊小怪的态度不置可否:“他失恋个屁!”他都把老子当女的上了又上,还要死不活?该要死不活的应该是谁啊!
他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继续喝酒,任凭学长如何问,都不再开口。等伍顾半瓶洋酒都快灌完了,赦景那边也玩够了,领起自己的上衣从臺上跳了下来。
剧烈运动让他脸颊通红,眼睛都染上了层的水光,一路上被拉住邀了好几杯酒,都 被他摇了摇头拒绝了,直到走回卡座,见到伍顾才愣了愣:“他怎么会在这?”
说着眼睛转着盯到了学长身上,学长朝他举了杯酒:“我叫的,怎么了?你们不是一贯最好了么,叫来还不高兴?”
伍顾依旧低着头,只是握着酒杯的手用力的青筋暴起,赦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伍顾,只见对方低着个头,露出个通红大脑门,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他这才沉下了脸,盯着学长问:“怎么让他喝成这样?!他喝了多少?”
直到此刻,为刚刚那句他怎么在这而一直憋屈的伍顾,才抬起头来,目光不善的瞅着赦景:“关你什么事?”
学长渐渐直起身子,他算看出来了,两人真的是有些问题了,他拎起一杯酒,拍了拍赦景的肩,然后火速转移阵地。
赦景坐了下来,吁出一口气,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顺便空出手来,阻止了伍顾喝酒的手。伍顾瞪着他:“鬆开!”
“你醉了。”
“鬆开!”
两人直勾勾的对峙半响,赦景才不吭声的松了手,这般放纵的态度却让伍顾心里一空,以前,不管他怎么闹,赦景都不会让他喝的,骂着好,哄着也好,怎么样也得阻止他,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