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的俏脸憋得通红,她猛然回头怒瞪着谢朗,小声地埋怨:「爹爹明知我会不开心,做什么抱着她回来。」
这句话不是埋怨谢朗带着惠娘回家借住,而是在意他抱着别的女人的行为。
「因为爹爹想要早点回家看到你啊,她走得太慢了。」事实确实如此,谢朗知道惠娘走不快,他又不想回家太晚让顾明月担心,于是即便惠娘伤势不重却表现得极为夸张地环上了自己的肩头,他也忍着嫌弃把她抱了起来一路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赶。
「就、就算如此……我也不要爹爹抱除我以外的女人。」顾明月黛眉紧锁,她嗫嚅道:「看到爹爹和别的女人亲近,胸口就痛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看来我的依儿把爹爹放在心上在意吶……」男人听到小女儿最后一句话后心情如艷阳天一样的晴朗,他头抵在顾明月脸边的墙上心满意足地喟叹,提心吊胆地担心自己一厢情愿的日子终于可以就此打住了,女儿对自己的感情认知虽然还很模糊,却无可非议地在与他相处中培养出了男女之间的情愫。
「爹爹不要在这里!」顾明月不期然被男人捏住浑圆弹软的乳房搓揉,她面色绯红地双手抵在宽厚的胸膛上推拒,这里离着她的闺房不过几步之隔,灶房的门上只遮了一个布帘,墙壁隔音效果又不好,在这里做会被惠娘听到的。
「呵,依儿,爹爹有义务告诉你,我从来只会抱你一个。」小女儿的挣扎如羽毛轻挠一样无力,谢朗环着她的腰把那娇小柔软的身子抱到灶台上坐好,然后伸手拉开她上衣的前襟,露出两隻滑溜溜的奶子放在手心揉捏。
「爹爹……啊……」顾明月小声地呻吟着,她说的抱和男人所说的抱完全不是一个意思,竟然就这么被他拿来故意曲解了,太狡猾了!
她胸前两点缩立的粉红奶头轮流被男人吮吸着,那略粗糙的大舌绕着圈地在乳晕上舔压,不时在口中轻弹自己小巧的乳粒,復而用牙齿轻扯慢咬,把乳房生生拉出了椭圆的弧度,她的乳根被男人的双掌如和麵团一样搓压,直弄得粉白乳肉胀热发红才放开手。
谢朗大力吸吮着女儿的两隻小奶头,把那里嘬大一圈后才「啵~」地一声吐出其中一隻含在口里的艷红乳珠,响动极其色情,带着湿漉漉的水音。
「别……别在这里啊…会……嗯啊……被听到的……」顾明月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神色迷乱地低吟。
「依儿怕吗?怕被人发现和爹爹做这种事……」谢朗的手指来到了女儿的双腿间,那里已经湿透了,两瓣贝肉上的液体黏腻得能拉出银丝。
「唔…为什么怕被人发现?啊啊……手指……放进去了嗯啊……」顾明月用水雾朦胧的眼睛注视着男人的脸,装作不解地问道,小穴收缩着去推挤侵入的异物。
「因为……」谢朗的面色有些痛苦,女儿的身体里面好湿好热,他闭上眼睛,难以启齿地艰涩开口:「因为这些……我们的关係……不能……」
「我们其实都没有生病对吧,爹爹。」少女带着情慾的声音接上了男人的话,在谢朗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她用柔软的小手捧起身上人的脸颊,轻吻着继续道:「爹爹一直在骗人。」
「你…如何知晓…」
「是爹爹太笨,藏在衣柜里的书太容易被发现了。」
谢朗怔怔地想,原来是以前偷偷藏起来的春宫图暴露了,那都是他在章哥儿去世前放在那里的,图文并茂,买回家时准备日后拿给章哥教导他男女之事,免得和顾明月成亲时对该做的事情茫然不解,不想兜兜转转,早忘到一边的东西竟然最后被女儿看了去……
「依儿……」谢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爹爹太坏了,原来我们这样是不行的。」顾明月嘟起嘴,在彷徨失措的男人脸上印下一吻,小手潜到他身下握住那根有些被吓软的肉棍儿,舔着嘴唇道:「但是已经太晚了,依儿好想要爹爹,都是爹爹的错。」
「是……是我的错……」谢朗只能木讷地重复女儿的话。
顾明月无奈地看着刚才还霸气雄风尽显的男人这会儿一副怕被讨厌厌恶的死气沉沉样,心间一软。
「进来吧…用热热的、粗粗的、大大的东西,进到依儿想爹爹到空虚发痒的小洞里……」少女张开双脚,露出腿心的花穴,男人的手指还插在里面,丰沛的淫液顺着指头以及花蕖流到了灶台上,晶莹一片。
谢朗觉得有一串液体从眼角滑落,带着甜蜜的涩意。
「这样……就要做好觉悟了。」他听见自己的嗓音字字发颤,鼻声略重。
两个人的背负,比起一个人的独自承受要来得轻鬆许多。
「嗯。」顾明月微笑着扶着那根热气腾腾的粗茎,抵在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上。
罪孽深重又如何,我们是如此渴望着彼此。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