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冷,安念念的后背连带着手臂还是涌出了一片绵密的鸡皮疙瘩。
背后就是她这些天每天都会来报到的舞蹈房,这面镜子每天都如实地映照出她和特助团这群伪中年人的笨拙姿态。
但现在她就在这里,半裸着被阙濯搂在怀里,他们即将要在这里做一场能够预感到无比激烈的爱,这种强烈的反差既让人羞耻,却又无比抓人。
阙濯的手将她运动裤的系带解开,再探进去。宽松的运动裤中间明显因为多了一个东西变得圆鼓鼓的,但安念念的注意力却已经全都被他在内裤外的手指吸引了过去。
他坚硬的指尖准确的摁压在她腿间柔软的小肉粒上,另一隻手托着她的乳肉,缓慢地挤压成各种形状。
“阙、阙濯……”与光明正大以另一个视角来观察自己身体的阙濯不同,安念念总觉得不太好意思看向镜子里,目光游移躲闪,“快点进来吧,时间不早了。”
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年人做爱总是有那么多条件因素限制,像上次那样假期前的放浪形骸很难被再一次复製。阙濯低头又和她浅浅地吻了一会儿:“最近你练舞练得太晚了,早上晚点来也可以,我明天和人事那边打个招呼。”
“别,不用。”安念念想想阙濯要帮她和人事开后门,那指不定过半个月之后得被传成什么样:“你不用因为我们的炮友关系特地照顾我,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嘛。”
更何况和阙濯做爱确实挺爽的,安念念觉得自己也是血赚不亏。
“……”
炮友关系?
阙濯感觉就这几个月,安念念气人的水平那简直是以天为单位稳步提升,就跟rpg游戏里勤恳练级的冒险者一样,而他应该就是被所有冒险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的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