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距离社会性死亡只有一个小拇指指甲盖那么一点点了,脑海中空白了足足快二十秒,那空荡荡的大脑才重新开始出现一些碎片化的字词供她使用。
“阙、阙总……”安念念这回连直接喊阙濯的名字都不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她称呼越尊敬,阙濯反而越不高兴。
阙濯越不高兴,自然操得也就更狠更重。
可安念念哪里知道那么多,她隻觉得阙濯是在私报私仇,一边被操得眼泪直冒一边还急不可耐地道歉表忠心:“虽然、虽然阙总……呜啊……有很多缺点……但是、但是……人无完人……呜呜……您要学会接受……接受自己的缺点!”
“……”
阙濯一瞬间有些怀疑安念念的动机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气死他。他抿抿唇:“那你说说我的缺点,我操你一下,你说一个。”
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好好的平安夜做个爱,怎么做成了批判大会呢。
安念念的腹腔都在抽抽,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阙濯操的。她不知道阙濯是不是真的想要让自己的人生再上一个阶梯,当然不敢说,但阙濯的动作也不含糊,连着来了几下看她还憋着,直接拎起她的腰开始发了狠地往里撞。
“安秘书?”
“呜……你、您轻点儿……我呜……要死了……”
要不怎么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呢,安念念就现在这德行了,后腰软得跟一滩水似的,被阙濯拎起来之后竟然勉勉强强还能跪在床上,然后又被阙濯的阴茎撞得好似一颗随风飘零的小苗。
阙濯看她那眯着眼的样儿就知道她又在一边享受一边求饶,她好像总这样,要她承认一个被他操爽了真是比登天还难。
哦——刚被他用手指操的时候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