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已经带着点泣音,却不知道顾正则被撩拨得胯下一股泻火越发烧起来,咬着牙在她轻轻摆着试图躲开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猛烈抽插起来,大手拧着她的两瓣臀肉,迫使两人连接处的小穴都被扯得更开,连肛口都被拉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洞,像一张呼吸的小嘴。
安静的酒店房间里全是有节奏的肉体相撞拍击的声音,伴随着粘腻的水声。顾蔻跪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被他插干得只能小口小口呼吸,像出了水的鱼,模模糊糊地呻吟。
顾正则俯下身去咬她的后颈,听见她口齿不清地求饶:「别、别咬……明天、明天他们会看见的……顾先生,嗯……太、太深了……呜……」
顾正则顿了顿,反而真咬了一口下去,用了剥皮吃肉的力气,顾蔻本来只是低喘,猛然之间后颈疼得钻心,她一下子眼眶一酸,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下意识地嘟囔:「你是狗吗?」可是当然不敢让他听见。
顾正则倒是解了气,从后面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贴在自己胸前,一隻手在她小腹上抚摸按压,薄薄的皮肉下面,时不时鼓起一根粗长的形状,那是贯穿她身体的男性阴茎。
他像教孩子一样,揉弄着她小腹上隐约的突起,沙哑着嗓子问她:「这是什么?」
里面那肉棒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外面微微粗糙的大掌把那无法捕捉的酸软化成巨浪,隐秘的痛苦和快意雨滴一样落进四肢百骸。
顾蔻如同置身火海,喘息着说不出话,顾正则又是狠狠一顶,她猝不及防,「唔」地一声,正要丢盔卸甲,顾正则却在欲浪之巅抽出去了大半,看她潮红着脸煎熬,扭着小屁股往他身下凑,显然是食髓知味。他低声在她耳边引诱:「爽了?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