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于燮宁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你想清楚了吗？”

望着面前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像是被蛊惑般，轻轻摇了摇头，又立刻点了点头，眼神湿漉漉的。

于燮宁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直起身，走向于月凝的衣帽间。他目标很明确，直接打开最底层的抽屉，拨开几件毛衣，从最深处拿出了一个包装很新的纸盒。

“这是什么？”看见那个白色盒子，于月凝觉得很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直到于燮宁拆开包装，拿出里面那根硅胶材质形状逼真的假阳具。冰冷的肉色物体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刺眼。那是她和黎宇频繁联系那段时间，在网上偷偷下单的东西，只是出于好奇，买回来看了一眼便被自己藏在了柜子里面。

比之前爬床还要丢人，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将那杯没喝完的温热牛奶淋在冰冷的情趣玩具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仿真的脉络流淌，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接着那根湿漉漉，沾满奶液的玩具便被递到面前。

“舔干净。”

在于月凝的认知里，玩具做出来就是供人玩的。她本能的抗拒：“爸爸，不要”

“需要我再说第二遍？”

从始至终，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一般，她慢慢伸出舌尖去触碰。陌生的触感和浓郁的奶味充盈着口腔，一阵反胃袭来，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机械的舔着玩具顶端。

于燮仁甚至会冷声指导：“认真点。睾丸的地方也要舔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于月凝觉得舌头已经酸麻无力，脖子也酸胀无比，玩具上的液体才终于被舔干净。

于燮宁喊了停，抽回那根变得湿滑不堪的玩具，随手扔在一旁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看着女孩从椅子上滑下去，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可怜，嘴唇又红又肿，下巴和胸前沾满了奶渍和唾液，狼狈不堪。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看向自己。

“假的味道尝够了。”

“想不想知道爸爸真正的，是什么味道？”

于月凝大脑宕机了，她坐在地上，仰望着面前人黑的让人发怵的眼睛，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