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回事”
卡尔普点点头,“我猜,他已经把年前得到的那些麻烦交给华夏了。”
“你怎么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安娜问道。
“我当然要松一口气”
卡尔普摇摇头,“或者我们赌一赌,那些东西交给俄联邦之后,能坚持多久不会泄密?”
“你对那位先生就那么没有信心吗?”安娜哑然。
“如果他对得起我支付的信心,那些家庭何必需要用这种方式退休?”
卡尔普哼了一声,“要我看,阿芙乐尔坐在那个位置上大概都比他干的好。”
“这一点我表示赞同”
安娜满是期待的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好姑娘这次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华夏礼物。”
“我希望是华夏的茶叶”
卡尔普说道,“但是如果能给我也准备一个足浴桶就更好了,我在喀山的商场里根本没有找到同款。”
“我们真是越来越普通了”安娜哑然,“竟然会对一个足浴桶充满了期待。”
“这是好事”
卡尔普颇为懊悔的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年我该让那个法国女明星帮我生个女儿的。”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安娜哭笑不得的调侃道。
“来不及了”
卡尔普摇摇头,“我们还是赌一下维克多会怎么回应吧。”
“他不会有回应的”
安娜笃定的说道,“我们还是安心等着明天阿芙乐尔送来的礼物吧。”
“你也开始期待她送来的礼物了?”卡尔普笑着问道。
“当然”
安娜理所当然的摊摊手,“我也想拥有这样一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儿。”
大刀臭豆腐
回到喀山的第二天一早,卫燃和穗穗以及卡坚卡姐妹在吃过早饭之后,便立刻在芭芭雅嘎的粉色小太妹的护送之下出城开往了机场的方向。
只不过行至半途,由卫燃亲自驾驶的民用装甲商务车便开往了红旗林场的方向,而那些小太妹驾驶的两辆粉色装甲车则嚣张的堵住了通往林场的那条苏联时代修建的公路。
就在卫燃跟着穗穗来到红旗林场为两位老师以及制片厂的众人分发伴手礼的时候,他们家里的院子在经过昨天以及今早的挖掘之后,已经让所有被掩埋的地下防空洞出入口重见天日,并且支起了一个个大功率的涵道式换风机。
同时,经过格列瓦昨天的招募,今天一早,足足上百位在官方登记在册的失业工人也已经赶到了酒厂的地下防空洞,在暂时交出了所有的通讯和拍摄设备之后,分组开始对这座防空洞的每个房间进行着翻新维护的工作。
在混凝土切割刺耳的噪音中,防爆门之后,通往图书馆地下室的墙壁也被切开。
在众多工人的忙碌中,熬过了冬天的酒厂主体建筑也根据官方保存的一些老照片开始了重建。
得益于那结实的钢筋混凝土骨架,这些工人们需要做的只是用一块块按照沙俄时代标准烧制的红砖垒砌出漂亮的外墙就够了。
可话虽如此,那额外在夹层里浇筑的混凝土以及夹杂其中的钢筋却让这些工人们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在重建一座酒厂还是在修建一座漂亮的堡垒。
穗穗如此不惜工本,自然是因为工人是格列瓦的,就连修建材料的供应商都是格列瓦的一个小弟的。
换言之,也只有如此左手倒右手的不惜工本,才能把当初承诺的维修基金用掉,顺便也免除了未来需要频繁维护的麻烦。
当然,穗穗并不知道,她基于经济层面的考量,却在无意中给一些窥视着这里的人释放出了其他的信号。
“放弃吧”
仅仅隔着一条公路的某座建筑顶层的某个对外出租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无力的说道,“我们没有机会混进去的。”。
“我们不如趁着那里还是一片工地的时候”
“那里现在确实是一片工地”
刚刚一直躲在窗帘后面举着望远镜的男人提醒道,“但那里现在至少有三百名以上的工人在夜以继日的工作,而且还有至少一百个合法持枪的帮派分子在监工。
我们就算能攻进去,最后的结局你猜是会被浇筑在混凝土里丢进那座湖的中央,还是会被直接砌进墙里?”
“如果伪装成”
“他们使用的工人都是喀山登记在册的失业人员,那些做事比正腐雇员还要上心的帮派分子甚至会去那些工人的住址家访了解情况。”
“如果收买一些工人帮忙安装窃听器呢?”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不死心的问道。
“你可以试试”
一心只想放弃的那位男士将望远镜随手丢到桌子上,“最近有人朝我们打招呼了,那个泡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人。
所以放弃吧,哪个蠢货认为有能力监听这里,就让他亲自来布置吧。”
说完,这个男人已经转身走到这间办公室的门口,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或者还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