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委屈几天也没什么。身为宫门子弟,难道害怕这些。”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不是宫远徵做的,怕这些做什么。”
“说得好听,被收押,羞辱的又不是你们,你们当然不痛不痒。总之,我不同意。”陈忆香站在宫远徵面前,维护这个对她很好的弟弟。
月长老深吸口气,忍耐的道:“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妇道人家懂什么,站一边儿去。”
这话,陈忆香听得就不开心了,什么意思?妇道人家,这是看不起女人还是咋地?是男人了不起啊,你还不是从你妈肚子里出来的。
陈忆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剑来,指着上首的三位长老道:“你们看我有没有资格。我陈忆香长这么大,活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这种闲气。还看不起女人,你们不是你妈生的?你妈不是女人?说得好像自己是男人生的一样,可真是长见识了。”
月长老闻言拍案而起:“放肆!宫尚角,你就是这么管你的女人的?!没规矩。”
“怎么管他们,就不劳长老们费心。我和香香的意思是一样的,今天谁都别想带走远徵。我宫尚角的弟弟不能受此侮辱,更何况你们还没有证据,不过是一个德不配位的人张嘴说的话,你们就像想收押徵宫的宫主,我看宫门改名叫宫子羽的门派算了。”
“我们角宫和徵宫也是无足轻重的。”
这话,宫尚角就说得重了,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一阵心惊,宫紫商第一次闭紧了自己的嘴巴,脸上的花痴,玩世不恭都收了起来,凝重的看着宫尚角。
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顿时,花长老着急的站起身来,尽量软和了语气道:“尚角,我们也是不想你们兄弟之间起了嫌隙,我们宫门一向团结,一致对外,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可不能意气用事。”
闻言,陈忆香冷笑:“呵!刚怎么不让你们了不起的执刃不要意气用事呢?!”
花长老一个眼刀甩过去:“你闭嘴!”
顿时,陈忆香拉着宫尚角的衣袖,委屈道:“角哥哥,你看,他还瞪我呢!他就是怕你在这个时候走,安抚你的。”
这一刻,花长老,月长老几人恨不得当初没有同意宫尚角把人带回宫门,想着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不足为虑,想不到如此的可恨,竟然想离间他们宫门内部的关系。
“尚角,你身边这个女人,你查过底细了没有,不会是无锋的刺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离间,是何居心!”
“说不过就冤枉别人,宫门的长老也不过如此。”陈忆香闻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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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说得也不错,今日我们确实又抓到了一个无锋的刺客。我看你们宫门就是个筛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无锋的刺客,竟然还在这里内讧,怀疑自己人。真是,果然厉害。”
宫子羽震惊的看向陈忆香,大惊失色:“无锋的刺客?是谁?”难道真的不是宫远徵?还有无锋的刺客?
宫尚角冷淡的回他:“上官浅。又是新娘,至于新娘里还有没有无锋的刺客,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宫尚角拉着宫远徵转身,叫上陈忆香缓步离开长老院,临走时留下一句话:“以后没有必要,不要叫我们来长老院。”
闻言,月长老大惊,震怒,在宫尚角三人身后大喊:“宫尚角,你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听到了,但是没理。
长老院中,看着宫尚角三人逐渐走远的背影,以及越发淡漠的样子,宫紫商喃喃道:“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想不到宫尚角这么看重宫远徵,我以为……”他只是拿他当替身的。
随后,失落的低下了头。也是,即使是替身,也这么多年了,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但……宫紫商担忧的看向还在愤愤不平宫尚角和宫远徵逃了,没有抓住他们把柄,让他们为他父兄的死付出代价的宫子羽,在心理叹气。
子羽弟弟,你知道你即将失去什么吗???
虽然在长老院被宫子羽冤枉了,但宫远徵却十分开心,兴奋。今天,他终于知道了,原来他在哥哥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想说就是开心,十分开心。
陈忆香看着一反常态显得十分二哈的宫远徵,目瞪口呆,惊得都不会走路了。忍不住时时看他,宫尚角注意到,脚步一挪站在宫远徵的上风处,把陈忆香看他的目光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