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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医院的走廊，你抱着那束在花店角落里挑拣出的打折康乃馨，花瓣边缘已有些失水蜷曲，廉价塑料纸在怀里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esp;&esp;沉怀瑾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乔清松口，那张违约金单子也被抹去，连同后几期化疗的费用单据，都变成了手机银行app里冰冷的数字。
&esp;&esp;事情似乎尘埃落定，悬在头顶的利剑被移开，可胸腔里空落落的，没有轻松，只有更深的茫然和一种被绳索勒紧的窒息感。
&esp;&esp;代价呢？
&esp;&esp;你低头，鼻尖触碰到康乃馨淡粉色的花瓣，那微弱的香气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esp;&esp;推开病房门，脸上努力堆砌的笑容却在看清房内景象的刹那冻僵。
&esp;&esp;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奶奶盖着的薄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sp;&esp;她半倚在床头，精神比往日好了些，枯瘦的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esp;&esp;而她的床边，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秀面孔，正沐浴在那片暖光里。
&esp;&esp;左司辰穿着熨帖的浅蓝色牛津纺衬衫，纽扣系到最上一颗，袖口随意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他微低着头，正专注地削着一个苹果，果皮连成均匀细长的一圈，垂落下来。
&esp;&esp;阳光落在他低垂的浓密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显得异常沉静温和。
&esp;&esp;左司禹则穿了件更显活力的白色连帽卫衣，敞着拉链，露出里面的同色t恤，他身体微微前倾，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逗得奶奶嘴角弯起，浑浊的眼睛里漾开一丝难得的亮光。
&esp;&esp;这画面如此“和谐”，却又如此诡异。
&esp;&esp;“丫头！你来啦！”奶奶看见你，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费力地抬手指了指双胞胎，“瞧你这俩同学，多好的小伙子，陪我这老婆子聊了老半天了！还带了这么好的水果，快，快来尝尝！”
&esp;&esp;左司禹闻声，脸上绽开一个比窗外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几步就跨到你面前，极其自然地伸手揽过你的肩膀，半推半抱地将僵硬的你带进病房。
&esp;&esp;“愣着干嘛？奶奶都等急了。”他声音清朗，带着熟稔和亲昵，手臂传来的力道却不容抗拒。
&esp;&esp;你被他按在奶奶病床边的塑料凳上，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sp;&esp;你的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无声的惊惶。
&esp;&esp;目光死死锁在双胞胎脸上，试图从他们那完美无瑕的“乖巧”面具下，窥见一丝真实的恶意。
&esp;&esp;左司禹拿起果盘里一个饱满的橙子，灵活地剥开，递了一瓣到奶奶嘴边：“奶奶您再尝尝这个，可甜了。”
&esp;&esp;奶奶笑着摆手：“够了够了，留给丫头吃。”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你放在膝上的手背，眼神里是纯粹的欣慰和满足，“真好……真好……丫头在学校里，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照顾着，奶奶就放心多了……”
&esp;&esp;好朋友？照顾？
&esp;&esp;你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紧咬的咯咯声。
&esp;&esp;“是啊奶奶，”左司辰终于削好了那个苹果，果肉雪白，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esp;&esp;他拿起水果刀，将苹果利落地切成小块，插上牙签。
&esp;&esp;然后，他拈起一块最大最匀称的，手臂越过奶奶的床头，径直递到了你的唇边。
&esp;&esp;他的指尖修剪得干净整齐，骨节分明，动作优雅得像在递一件艺术品。
&esp;&esp;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温和的笑意，专注地看着你。
&esp;&esp;“惜棠，尝尝？”他的声音磁性悦耳。
&esp;&esp;阳光落在他递来的苹果上，晶莹的汁水沿着切面缓慢渗出。
&esp;&esp;你看着那块苹果，又看向他那双深不见底、带着温柔假象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sp;&esp;你不敢去看奶奶殷切的目光，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凉颤抖，接过了那块苹果。
&esp;&esp;“谢谢……”
&esp;&esp;“谢什么，平时在学校，多亏惜棠照顾我们呢。”左司禹笑着接口，语气轻松自然，“笔记记得最全，问题讲得最清楚，我们兄弟俩的‘救星’啊！”他朝你眨眨眼，带着少年人的狡黠。
&esp;&esp;奶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那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
&esp;&esp;她絮絮叨叨地问着学校里的琐事，问你们是不是一个班，问老师严不严，问食堂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esp;&esp;每一个问题，双胞胎都应对自如，编织出一个又一个“关系融洽”的校园生活片段，将你牢牢地钉在这个荒诞又温暖的假象里，动弹不得。
&esp;&esp;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温馨”中缓慢流淌。
&esp;&esp;夕阳的光线逐渐染上金红，病房里的温度也随着光线的西沉而降低。
&esp;&esp;奶奶的精力终究不济，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强撑着的笑容也渐渐淡去，被浓浓的疲惫覆盖。
&esp;&esp;你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滑落的被角掖好。
&esp;&esp;“奶奶……您好好休息。”
&esp;&esp;奶奶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esp;&esp;临睡前，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努力睁开一丝眼缝，对着双胞胎站着的方向，声音微弱却清晰地嘱咐：“好孩子……在学校……多跟我们家丫头玩啊……她一个人……怪孤单的……”
&esp;&esp;“您放心，奶奶。”左司辰的声音温和而郑重。
&esp;&esp;“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惜棠。”左司禹笑着补充，语气轻快。
&esp;&esp;你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奶奶沉睡中安详的侧脸。
&esp;&esp;走廊冰冷的灯光取代了病房里温暖的夕阳余晖。
&esp;&esp;你靠在墙壁上，刚松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esp;&esp;沉怀瑾：【姐姐，你在哪里？】
&esp;&esp;你的指尖刚触碰到屏幕——
&esp;&esp;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捷地从旁侧伸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你的手机。
&esp;&esp;左司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低头看着你瞬间煞白的脸，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甚至伸出手，帮你将颊边一缕不知何时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esp;&esp;“以后啊，”他俯身凑近你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热气喷在你的耳廓，“我们会‘多多’来看奶奶的。老人家……真的很喜欢我们呢。”他刻意加重了“多多”两个字。
&esp;&esp;你猛地抬头，撞进他笑意盈盈却毫无温度的眼底。
&esp;&esp;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炸开，声音因强压的哽咽而嘶哑：“……跟奶奶无关！别把她牵扯进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esp;&esp;左司辰无声地踱步到你另一侧，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你另一边脸颊，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esp;&esp;“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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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留下顶层套房落地窗外一片燃烧的晚霞，将整个空间浸染成一片颓靡的金红。
&esp;&esp;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甜腻的余韵，混合着汗水、体液蒸腾出的浓烈腥膻，构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堕落气息。
&esp;&esp;巨大的kgsize床铺一片狼藉。
&esp;&esp;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洇开大片可疑的深色湿痕，揉作一团被踢到床脚。
&esp;&esp;你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精致人偶，雪白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少年炽热的躯体之间，不着寸缕，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又脆弱的光泽。
&esp;&esp;意识早已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涣散迷离，小脸通红，额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颊边。
&esp;&esp;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月牙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水汽。
&esp;&esp;你被迫跪趴在左司禹身前。
&esp;&esp;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精悍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
&esp;&esp;他一只手闲散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按在你的后脑勺，掌控着你头颅俯仰的节奏。
&esp;&esp;口中被塞满的粗硬和腥膻让你本能地抗拒。
&esp;&esp;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合着嘴角无法吞咽而溢出的粘稠银丝。每一次生涩的吞吐，都伴随着他喉间压抑不住的低喘。
&esp;&esp;“给多少个男人舔过了？嗯？”左司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按在你后脑的手掌微微施压，迫使你吞得更深。粗粝的顶端猛地蹭过敏感的上颚，你控制不住地一阵干呕。
&esp;&esp;你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悲鸣，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那令人窒息的侵犯。
&esp;&esp;手腕却在抬起的瞬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攥住。
&esp;&esp;左司辰跪坐在你身后。
&esp;&esp;他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他一手将你的双腕反剪，牢牢锁死在身后，形成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掐住你纤细的腰肢，腰胯发力——
&esp;&esp;“呃啊——！”
&esp;&esp;身后骤然加剧的侵入让你身体向前一弹。
&esp;&esp;你被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淹没，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应付口中的折磨。唇舌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敷衍。
&esp;&esp;“啧。”左司禹明显感觉到了你的分心，不满地轻哼一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按在你后脑的手猛地发力，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esp;&esp;“唔——！呕……”
&esp;&esp;粗硬的顶端毫无预兆地狠狠撞进喉管深处，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