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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乔清指尖捏着骨瓷杯纤细的杯耳，杯口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审视，像蒙了一层深秋的薄雾。
&esp;&esp;你陷在对面那把过于柔软的丝绒扶手椅里，身体仿佛被昂贵的织物吸住，动弹不得。
&esp;&esp;书房深处，那座古董座钟的钟摆，每一次悠长的摆动，都像沉重的鼓槌，一下，又一下，敲在你绷紧的神经末梢。
&esp;&esp;“楚老师，”她的声音终于穿透了氤氲的水汽，听不出丝毫波澜，“当初签下的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任何理由，都不构成你中途抽身的借口。”
&esp;&esp;描金托盘发出瓷器相碰的轻微脆响，是她将茶杯轻轻搁回原位。“我付给你的报酬，是市面价格的几倍不止，远远超出一个‘名牌大学生’应得的范畴。”
&esp;&esp;她微微侧头，“现在，说走就走？你觉得，合适么？”
&esp;&esp;你张了张嘴，试图挤出一点声音，却只有微弱的气流在唇齿间逸散。
&esp;&esp;她身体略略前倾，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骤然增强，“信誉，”她加重了音节，“在这个圈子里，比黄金更贵重。一旦你毁约的消息传出去，楚榆这个名字，连同你精心经营的那个家教网站，会瞬间跌落谷底，一文不值。你觉得，区区那点违约金，能买回你跌落谷底的信誉吗？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esp;&esp;指节抠进裙摆廉价的布料里，骨节凸起，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一股咸涩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esp;&esp;女人忽然站起身，高跟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她踱步到你面前，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书房里陈年木料的沉香，沉沉地压下来。
&esp;&esp;你下意识地蜷缩起肩膀，试图将自己缩得更小。
&esp;&esp;“楚老师，”她的声线陡然转柔，甚至掺入了一丝类似抚慰的滑润，“平心而论，你对司辰和司禹的辅导，做得非常好。他们的成绩单我看过了，进步是看得见的。这点，我很满意，也信任你的能力。”
&esp;&esp;她微微俯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如果没有什么……非走不可的苦衷，”她刻意停顿，目光在你失去血色的脸颊上缓慢巡梭，“不如留下来？你遇到的‘难处’，或许……可以同我讲讲？”
&esp;&esp;你抬起头，撞进她那双探究意味浓重的眼睛里，飞快地垂下视线，声音干哑：
&esp;&esp;“没……没有的，太太。”
&esp;&esp;“谢谢您……劳您费心了。”
&esp;&esp;她直起身，那股伪装的温和气息抽离，重新变回那个睥睨一切的掌权者。“既然如此，”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裁决意味，“下周的补习，我希望准时看到你。”
&esp;&esp;沉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无声阖拢，隔绝了那个华丽又压抑的世界，也隔绝了你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esp;&esp;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空旷的奢华走廊，冰冷的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灯影，也映出你失魂落魄的影子。
&esp;&esp;终于挪到玄关，手指触碰到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门扉，你试图推开这扇通往暂时解脱的门——
&esp;&esp;一只戴着银色骷髅戒指、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皮革和金属的冰冷气息，像是捕兽夹的铁钳，猝不及防地从侧面伸出，死死捂住了你的口鼻。
&esp;&esp;“唔——！”
&esp;&esp;一股刺鼻的气味灌入鼻腔，冲垮了你的意识防线。
&esp;&esp;你挣扎着，指甲在对方皮衣光滑冰凉的袖管上徒劳地刮擦，发出细微的“嘶啦”声。
&esp;&esp;视线迅速被浓重的黑雾吞噬，天花板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碎裂成无数晃眼的光斑，旋转着，最终沉入无垠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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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意识是被一阵撕裂耳膜的喧嚣强行拽回水面的。
&esp;&esp;眼皮沉重，你勉强掀开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esp;&esp;霎时间，无数道切割着空间的彩色激光束，扎进你脆弱的视网膜，刺痛让你立刻闭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脸颊。
&esp;&esp;你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金属座椅上，动弹不得。
&esp;&esp;手腕和脚踝处传来勒进皮肉的痛感，粗糙的尼龙绳陷入皮肤，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
&esp;&esp;后背紧贴着冰凉刺骨的金属椅背，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直往骨头缝里钻。
&esp;&esp;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从四面八方轰鸣而来，每一次震动都让颅骨嗡嗡作响。
&esp;&esp;强忍着晕眩，你再次眯起眼，努力适应这片光污染。
&esp;&esp;视线艰难地聚焦，穿透闪烁的光束，看清了对面。
&esp;&esp;一模一样的俊秀脸庞，在疯狂变幻的彩色光束下，一半被映照得妖异艳丽，一半则彻底沉入浓稠的阴影，像是从深渊裂缝中并肩走出的双生邪灵。
&esp;&esp;他们都穿着裁剪极佳的黑色哑光皮衣皮裤，紧紧包裹着少年人挺拔又充满侵略性的身躯。
&esp;&esp;脖颈上挂着锁链式项链，指间戴着造型扭曲狰狞的银戒，在跳跃的光线中反射出冷酷的金属寒芒。
&esp;&esp;是左司辰和左司禹。
&esp;&esp;他们姿态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间闲适地晃动着盛满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粘稠的酒液在光怪陆离的光束下，折射出危险的光泽。
&esp;&esp;两双漂亮的桃花眼，盛满了带着血腥味的残忍兴味，穿透震耳欲聋的音浪和炫目的光污染，牢牢缠绕在你身上。
&esp;&esp;左司禹率先动了。
&esp;&esp;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扔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esp;&esp;皮靴踏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大型猫科动物在接近猎物。
&esp;&esp;他几步便跨到你面前，投下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
&esp;&esp;带着烟草和烈酒气息的手指，攫住你的下颌，强硬地迫使你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在迷幻光影中更显妖异邪气的眼眸。
&esp;&esp;“老师，”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轻易刺穿了背景里狂暴的电子噪音，“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他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当我们兄弟俩……是死的么？”
&esp;&esp;左司辰也缓缓起身，动作不疾不徐。
&esp;&esp;他踱步到左司禹身侧，双臂环抱，目光比左司禹更深沉，更阴鸷，像结了冰的深潭。
&esp;&esp;“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声音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以为……讨好了那个女人，就能全身而退？”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诮，“天真得可笑。”
&esp;&esp;左司辰转身，走向旁边那张玻璃茶几。
&esp;&esp;他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瓶身上印着张扬的异国文字和狰狞的骷髅图案。
&esp;&esp;他拧开金属瓶盖的动作利落而迅速，“啵”的一声轻响，浓郁到呛人的的酒精味道弥漫开来。
&esp;&esp;他踱回你另一侧，左手铁钳般掐住你的两颊，力道之大，迫使你不得不痛苦地张开了嘴。
&esp;&esp;“唔——！不……唔……”
&esp;&esp;冰冷的玻璃瓶口，粗暴地塞进了你的口腔，辛辣刺鼻的液体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灌入你的喉咙深处。
&esp;&esp;“咳咳咳！呕——！”
&esp;&esp;剧烈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呛得你涕泪横流，无法呼吸，每一次咳嗽都撕扯着气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esp;&esp;你拼尽全力挣扎，冰冷的金属椅腿与地面发出刺耳尖锐的刮擦声，身体因为剧烈的呛咳和窒息感而痉挛、抽搐。
&esp;&esp;辛辣的酒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甚至鼻腔里呛涌而出，狼狈不堪地顺着下巴、脖颈蜿蜒流淌，浸透了胸前的衣衫。
&esp;&esp;左司禹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机，他将镜头几乎怼到你的脸上，屏幕映出你此刻涕泪交加、痛苦扭曲的面孔。
&esp;&esp;他脸上挂着兴奋又残忍的笑容，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esp;&esp;“老师，看这里！笑一个啊！”他恶劣地指挥着，手指按下快门的“咔嚓”声在狂暴音乐的间隙中，异常清晰。
&esp;&esp;“咳……咳咳……停……求求……停下……”你破碎的哀求声被剧烈的呛咳和喉咙的灼痛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撕裂感。
&esp;&esp;左司辰猛地将酒瓶抽回。
&esp;&esp;你瘫软在座椅上，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
&esp;&esp;左司禹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撇了撇嘴，“啧，真不经玩。”
&esp;&esp;你还在无法控制地剧烈呛咳，每一次抽气都让肺叶火烧火燎，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esp;&esp;然后，左司禹的手，带着皮革和金属的冰冷触感，伸向你连衣裙侧腰那细细的拉链头。
&esp;&esp;“你干什么？！住手！放开我！”你疯狂扭动，被绳索捆绑的手腕脚踝处传来皮肉撕裂般的剧痛，“这是犯罪！放开我！！”
&esp;&esp;“犯罪？”左司辰冰冷的声音在你头顶上方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难道不是我们亲爱的‘楚老师’，处心积虑地……勾引她未成年的学生？”他刻意将“勾引”两个字咬得极重。
&esp;&esp;“嗤啦——”
&esp;&esp;拉链被粗暴地拽到底端，紧接着是衣料被强行剥离身体的窸窣声。
&esp;&esp;很快，你身上只剩下最后蔽体的棉质内衣裤。
&esp;&esp;冰冷的空气激起一阵阵战栗，每一寸皮肤都绷紧，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esp;&esp;咔嚓！咔嚓！
&esp;&esp;刺目的闪光灯亮起，惨白的光束如同冰冷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你暴露的身体上。
&esp;&esp;你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恐惧和屈辱而颤抖，牙齿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腥甜的血腥味。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快门声终于停歇。
&esp;&esp;一只手攥住你汗湿冰凉的长发，将你的头颅狠狠向后拉扯，强迫你抬起脸。
&esp;&esp;左司禹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近在咫尺，冰冷的呼吸喷在你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