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大婚之夜意图谋杀自己的公主!
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充斥在三侍郎心中,他拿起锦袍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
“何必这般费心,绣娘多的是,你作何要亲自动手。”
知道他在说一些场面话,萧青梧笑道:“烦心什么呢,为你做,是我心甘情愿的。”
三侍郎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侍女见状将房门轻轻合上,退了下去。
三侍郎将她领口的衣服拉低一些,头也埋在她颈侧。
萧青梧略微往后退了退,趁机提出要求:“兄长中了毒,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不去探望,明日我想进宫一趟。”
三侍郎不疑有他。
从前他便知道他们兄妹关系好,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合理。
“明日宫宴,五皇子他定会出席的。”
萧青梧微怔了一下,才恍然想起来。
你说啥都对
前线战事的失利,并没有影响天启人过年的心情。
今年的宫宴甚至比以往还要豪华一些。
沉甸甸的金子银子,全部变成了金丝楠木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摆设着碗筷,熠熠生辉。
乐师奏乐,舞姬们翩翩起舞,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进入场地,身着朝服,威仪严整。
外国使节们都穿着自己国家的盛装,礼貌拱手。
皇帝携着皇后缓步前来,坐于高位,背后是雕龙砌凤的屏风,云雾缭绕。
大臣们根据品阶高低先后落座。
只有江稚鱼和贺言庭不同,皇帝命人在太子旁边,单独为他们准备了席位。
虽是分开的,但因着并排,一眼看过去,便好像是一个三人桌。
江稚鱼坐在中间,轻呵了一声:
【好一道人群中靓丽的风景线。】
能听到心声的几人:“……”
宫宴这般隆重的场合,太后自然也会到场,她来得比皇帝要早,宋时微站在她旁边伺候着。
这是宋时微头一次在这么前的位置,但却是扮演宫女的角色。
她一边给太后布菜,一边盯着江稚鱼的背影暗自咬牙。
誉王坐于皇帝下首,虽身上已无异味,但众人还是不禁坐远了些。
据传当日刺客袭来时,誉王在树林中闪躲着,却掉落在了一个地洞里,也不知是谁挖的,里面尽是动物的排泄物,且十分新鲜,沾了誉王满身。
那刺客见誉王这般情形,刺杀的手犹豫着,这才被活捉了回来。
虽说誉王已沐浴了好多次,身上一点味道都闻不出了,但众人看其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了些嫌恶。
誉王现在在他们眼中,整个人看起来都臭臭的。
誉王自然也能感受到那些围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拿起酒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