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拍桌子:“当着孤的面说话注意些。她怀上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王保保笑嘻嘻地回答:“我也知道她有我的孩子,本就没打算逃避,希望天国师能够成人之美,让你的婢女给我做妾。”
考虑到天诺以后的情况,朱标知道,怀有身孕的苏昙妹,断然无法跟在天诺身边,便做主解决此事,王保保将苏昙妹带走,天诺则收拾好东西以后,跟随朱标回到皇宫。
对此天诺感觉无能为力,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平行世界,苏昙妹以后过得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观音奴今天中午就被接走,入宫等待选秀,所以宅院里只有王保保和苏昙妹。
“嘿嘿,真不枉费我经常在你的骚屄里面打种,怀上的速度很快嘛。”
“你、你不要过来,我已经怀孕,不能让你……啊啊啊!救命!”
将苏昙妹按在桌子上,很快扒掉苏昙妹下半身的衣裙。由于怀孕和隔三差五被操的缘故,苏昙妹的穴出现变化,只要张开腿,就能看到两片褐色的小阴唇,以及合不拢的穴口。
王保保并拢四根手指,对准穴口就蛮横地插进去,开始肆无忌惮地抠弄。
“嗷……嘶啊……不要啊……痛……嗷……求你了……不要往里面捅……孩子……哦……哦哦……救命啊啊……哦……”
苏昙妹开始哀嚎,可是没过多久,苏昙妹的哀嚎逐渐转变为呻吟,淫水稀里哗啦地往外流,弄得王保保整只手湿淋淋的。
认准苏昙妹不会反抗以后,王保保不再控制苏昙妹的身体,而是猛扇苏昙妹的屁股:“说你这口屄很骚浪贱,你还不信,淫水多得都他妈帮我洗手了,还好意思喊救命?”
“啊!啊啊!不要打啊!我不喊了……啊……我让你操我……啊啊……”
故意用四根手指旋转猛抠穴肉,王保保不满地说:“事到如今,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从此以后你不仅是我的小妾,还是这家里的贱屄母狗,我就是你的主人!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注意突出你的母狗身份!”
以往苏昙妹经常被王保保用很多花样猛操,她早就爱上被大鸡巴蹂躏的快感,这导致她的大脑逐渐趋于崩坏,因此翻着白眼不假思索地回答:“哦……母狗这就说……主人哦哦……快来操贱屄母狗……”
“哈哈哈!真是条好母狗,想不想被操屄?”
“哦啊……母狗想……被用力操屄……”
感觉到穴肉的软烂,王保保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能让母狗屄爽上天的,不只有鸡巴,嘿嘿嘿……为了母狗将来顺利生出孽种,就勉为其难用手扩张一下吧!”
实际上,王保保今天晚上之所以变得非常癫,是因为他把苏昙妹幻想成天诺。得不到的永远会让人疯狂。
那个看着满脸清纯的小母狗,凭什么没被男人操到坏掉,反而在战场打败自己,还要被姓朱的保护起来,而自己每天过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甚至要期待自己的妹妹通过选秀找回面子……
思来想去,王保保彻底绷不住:“他妈个屄的,天诺,什么狗屁国师!”
“嗷嗷嗷嗷!痛死啦!嗷!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屄要胀死啦!啊啊啊啊!”
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由于苏昙妹的骨盆并未因生育打开,王保保的手又比较大,穴口卡到一半就彻底塞不进去,而强行继续可能闹出人命,王保保只能抽出自己的手。
尽管如此,王保保仍旧不解气,他对着苏昙妹被蹂躏到一塌糊涂的穴,扇了好几个巴掌,打得淫水四溅:“贱屄,让你好过几天,等生完孩子再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