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只是个中庸,一个愚蠢,顺从,不可能喂养他的少女。
他不该如此。
可他已经这样了。
坤泽的脸贴着她的胸,舔得红肿的乳尖在舌头一寸寸地绕着圈吸吮下快要破烂。
情欲缠身的坤泽眼神几乎失焦,神情近乎迷醉,信素不受控地外泄。
裴璟轻轻呢喃:“你怎么能不给哥哥喝呢?”
“吸成这样了……”
“好歹……喂一点给哥哥。”
坤泽的嘴唇轻轻摩擦那点红肿的乳肉,又舔了舔,继续含着吸。
又尔身体往他怀里缩得很厉害,嘤咛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动了动腿,嘴唇哆嗦地轻叫:“不要……别……别舔”
裴璟忽而停下了动作。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点被他舔得红肿发亮的乳头,喘着气,喉咙干涩,眼底浮出一种恍惚又病态的痴念。
“是不是尔尔藏起来了?”
“还是你故意不肯……嗯?”
恶念和快感如同藤蔓在裴璟胸腔里疯长。
蠢与恶纠缠发酵。
漂亮的青年舔了舔唇角,凑近蹙着眉的少女耳畔,声音沙哑。
“又要哭吗?”
藤蔓吃乳的动作停了。
又尔在沉睡中发出轻微喘息,尾巴颤动了几下就安静下来
那隐在黑暗双眸中的病态情欲渐渐压制住了点。
裴璟嘴唇微张,衔住少女的耳垂:“生得这么笨……你喜欢我什么?”
又尔没有回答,裴璟盯着她那副春梦缠身的模样,轻轻笑了。
笑得嘲讽又怜悯,指尖一寸寸碾过她裸露的肌肤。
她不懂他的恶。
裴璟俯身,含住又尔颈侧那片肌肤,吮出一朵鲜红痕迹。
“若有一天,尔尔醒来发现自己剩不下什么……要怪谁。”
又尔嘴唇动了动,梦里呓语似的低声说了句:“哥哥……”
真蠢啊。
裴璟心里想着这几个字,指尖却在发颤。
他又吻了又尔一次,这次是亲她的嘴唇,吻得更深,唇齿压着,舌头探进去,勾着她的舌舔吻。
唇舌分离时,裴璟将又尔往上抱了些,让她整个人小半个身子悬着,只剩一条尾巴缠在他腰上。
坤泽的指腹重又推开少女的寝衣,他把脸埋进去,隔着那团乳肉之后贴着心的地方,闭上眼——
他什么也不再说了。
狐狸睡得太熟,怕是无从得知梦外是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