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一放松下来,都累到懒得讲话,商量了一下不如看看之前的节目视频,还能看到之前错过的雌虫直播间画面,雌虫们对阁下的愿望自然无有不应。
越斯年感觉自己精神略有恢复,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翻找什么。
“怎么了?”温星阑凑近询问,甜香也跟了过来。
“你的旧伤该到下一个疗程了。”越斯年闻到香气,耳尖泛粉,他故作镇定,低头掏出艾灸工具,环视四周。
不远处,是一个榻榻米,躺在上面还能看见落地窗外的雪景,越斯年走过去摸了摸上面,热乎乎的,他满意地笑了,回头对跟过来的温星阑呼唤:“快躺下,这里就可以。”
温星阑半褪上衣露出肩膀,配合地半躺下,很快艾草燃烧的味道缓慢飘了出来,味道又有点好闻,又有点呛鼻子。
“阿嚏!阿嚏!阿嚏!”他鼻尖发红,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由自主怀疑这是不是雄虫的报复——报复自己不经对方同意强吻他。
过了一会,他总觉得有阴冷凉意刺骨的部位变得暖乎乎的,很有轻松感,疲惫的肌肉筋骨也松弛了下来。
越斯年手指搭在温星阑的肩膀上一路按下去,经脉通开的酸爽和肌肤相贴的暧昧,让温星阑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忍耐的脸通红,牙关紧咬。
“很痛么?通开就好了。”越斯年无知无觉,还像是哄小孩一样摸了摸温星阑的头。
温星阑蓝眼睛波光粼粼,可怜巴巴看了一眼越斯年,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是因为这点轻微的痛感么?明明是你那双手想起那个吻后,对方屡屡逃避自己的眼神,他勉强忍了下来,不吓到这只胆小的猫。
他算是想明白了,捉猫养猫是个长期工程,需要巨大的耐心。
偷偷围观的其他雌虫与温星阑无比共情,心知肚明彼此心中的龌龊想法,在温星阑快要恼羞成怒时,治疗终于结束了。
一无所知的越斯年对治疗效果无比满意,眼睛闪闪发亮,温墨以专心致志地跟着学,路卡斯一本正经地照着越斯年的动作按摩自己,心中无比中二的笃定自己会变得跟温星阑一样强大。
大虫和虫崽之间,仿佛是两个频道,但有趣的是,越斯年居然和虫崽是一个频道的画风。
治疗结束后,节目组又带着两家虫一起吃了当地的特色果实,节目组工作虫员介绍这是一种可以轻微缓解精神暴动的果实,名字叫冰果。
越斯年捏着果实端详,咬了一口后若有所思,掏出个小本子奋笔疾书做记录。
明明是来玩的,两个虫间之前的氛围还粉红泡泡直冒,这会越斯年又不解风情地开始沉浸式钻研药性,温星阑反倒觉得越斯年全神贯注想做好一件事的样子格外迷虫,他呆呆地看着对方,眼神都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