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用力的砸地。
一个接着一个。
程望海冷冷盯着李燃的光脑袋上砸出红印,砸出血花直到他的目光滑到李燃脑袋上的手术伤痕裂开来,程望海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他攥紧了拳头,就是李燃扔下他拐走小李子。就是李燃要活活冻死他。就是李燃抛弃他,说他是个婊子。
新仇旧怨。
今天就让李燃磕死在这,杀他都不用动手。程望海盯着李燃的足足磕一个小时。
九百九十九个。
李燃满头是血的抬头,黑色眼睛似乎又有期待的蓝色。
怪物就是想繁殖。
这就是所有动物生存的第一原则。求偶,交配,繁殖。把基因遗传下去,所有生物的第一法则。爱只是包裹在繁殖外表下虚假的盒子。既然他手中有怪物想要的东西,他就要为所欲为。
他要李燃痛苦。
他要李燃后悔惹他。
程望海盯着指甲,愤怒的指甲都变得漂亮锋利。他语气轻佻的说“我让你停了?”
“你”李燃欲言又止。
“我不说停,你不准停。”程望海轻笑道,“刚才不算。心诚则灵。”
李燃冲着程望海继续磕头。
程望海想起他坐在北野海岸六天,他每一秒都在求老天爷,把李燃还给他。他不停的在心里祈祷,不停的哀求。他在李燃的小屋的三天,心里不断的哀求,不断的祈祷,求求老天爷让李燃爱他,喜欢他。
他是多么喜欢李燃啊。
李燃只是想要他的种子。
李燃根本不在乎他。
李燃的脑袋流的血越来越多。
程望海从口袋里掏出忘川三代针剂,朝李燃的脖子用力一扎。他把李燃拖进蓝色茧房。他清晰的记得李燃那三天三夜是如何折磨他的。
现在,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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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冷笑一声,他提着蓝箱子放在李燃旁边,说:“叛军首领,最新品针剂全身瘫痪,只剩下脑袋清醒。仔细看。”
李燃睁开眼睛,他瞥一眼蓝箱子,说:“割头?”
程望海从口袋里拿出药片放在嘴里,他在李燃耳边轻轻的说出两个字。
李燃皱了皱眉头“呦呵”一声:“重口味。我还以为你吃不了辣。”
程望海把假发摘下来,套在李燃的光脑袋上。他用力拍拍李燃左脸颊说:“不够狠,还想反人类?抓走三天放我,演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