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阴道太过干涩,使得少女痛苦地发出呻吟,他像个莽夫,粗暴地来回抽插刺激少女的阴道分泌更多的爱液。
没过多久,他惊喜地看到自己的阴茎上多了几道血渍——是少女在他这破的处。
这意味着他们共同经历了第一次。他动情地吻上少女的嘴,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
少女在他不断地抽插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和少男一样也感受到了性爱带来的快感。下面被他索取无度就算了,嘴上还要承受着他无止境的掠夺,她的脸因缺氧而有些泛红。
突然,少女的声音变得尖锐,随后,她臀部止不住地打战,大腿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搐——她高潮了。
而徐乐允显然还不够,继续对着少女的小穴发了狠地抽插。
每插一次就引得少女更频繁的抽搐,前列腺液、淫水和血在数次抽插中混合成了粉色的沫子,从少女的阴道口流出,粘在他的阴茎上。
他们在洁白的月光做着最下流无耻的事情。空间中只能听见男性下腹和睾丸拍在女性臀部上的啪啪声。
“呃啊啊啊啊……”少女在徐乐允的进攻下彻底失了守,从她的小穴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而那一刻,徐乐允也早已忍不住,下身好似电流经过一般,紧接着精液被尽数射进少女的肉穴深处。
阴茎一从肉穴中拔出,浓白的精液便从穴口汨汨地流出来,上面还飘着一些血丝。
两个人高潮过后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生殖器上都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徐乐允的脑神经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像一个久旱的农民,而周萱雅便是他的甘霖。可当他意识到对方是自己最讨厌的女生时,这种兴奋完全又转变为另一种更隐秘的快感。
这个梦将成为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梦到和周萱雅做爱,即便令他所感到不齿,可这样的梦又如同海洛因一般,让他失控地上了瘾。
意犹未尽的他转头看向脸蛋彤红的少女,想起白天的时候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他的理性又开始慢慢地归位了。
“我讨厌你。”徐乐允看着少女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他话音一落,少女的面庞立马变得扭曲起来,随后,那张脸形成了一个不断往里旋转的漩涡,一直旋转一直旋转。
直到徐乐允被吓得满头虚汗,他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去拿桌子上的那块机械表。
五点叁十分,一个天空才刚刚开始露鱼肚白的时间。这么早起来本身就很不对劲,他是被下身冰凉给叫醒的。
他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自己梦遗了。
被子都被弄湿了,身上穿的睡裤必然是不能幸免的。他先去行李箱拿需要换的衣服,然后去厕所换上。
厕所昏暗的顶光照在头上,高耸的眉骨投下的阴影盖住了他的眼睛。他裤子半褪,赤裸着下身,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那个梦像是一段模糊的胶片,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放,而他心跳未平,额角已经沁出细密的汗。
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今天梦到的事情,却不是他“日有所思”出来的。但梦境多多少少一定是人思想的反馈,他觉得这个梦应该是要说明点什么。
但绝对不是——他喜欢周萱雅之类的,对吗?
当当。是李铭辉在敲门。
“你用完厕所了吗?”
“等会。”
来不及去多思考点什么,他清理好下半身,穿好裤子。
他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心跳已经快要跳出胸腔。
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内心深处这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