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两人窝在房间里,钱雨菲沉默不语。
怎么了?柴波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关心地问道。
钱雨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爸他他刚才是不是在威胁你。
嗯。柴波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过我会尽量小心。
钱雨菲摇了摇头,说:我们跑吧,离开这里,我不是鹰眼的女儿,你也不是警察,去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生活。
什么?柴波惊讶地看着她,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让钱雨菲背井离乡,而且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雨菲,对不起。
听到这句对不起,她已经明白柴波的决定了,没精打采的:我爸如果归案了,是不是会被枪毙?
如果可以,她希望父亲能被判无期,而不是去死。
以前的她不会多愁善感,自从那次生病醒过来后,心里面总会惆怅不安,后面才知道,她不过是一个被催眠过的人。
雨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你来说肯定会很痛苦,但我没有办法。
谁让他是警察呢,却又偏偏爱上大毒枭的女儿。
钱雨菲红了眼眶:没关系的,是非善恶,我还是分得清的,你尽管去做吧,不用顾及我
她明白父亲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抓判刑。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想要父亲平安,一方面又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
一个都不能放过
下午,柴波按照鹰眼的计划进行后续工作,与苏星月汇合,把已经昏迷的替身送去秘密基地控制起来,日后能当替罪羊,偷龙转凤,神不知鬼不觉。
也是从这天开始,陆长青跟柴波彻底失去联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安排。
办公室的桌角摆放着日历,今天五月六号的日期被用记号笔圈出来,本来今天是他跟顾北念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却被媳妇无情抛弃了。
顾北念去凑热闹了,有一个知名年轻画家的画展今天举办,她要去现场看看。
这位年轻画家便是顾思琪,苏家刚过门没多久的新媳妇。
会展中心,她坐在角落里仰慕顾大作家的风采,满会厅里的画作,估计只有寥寥无几三四幅是她顾思琪自己创作的吧。
顾思琪获利了这么多钱,应该够判十五年了吧,慢慢来,不着急!让她多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