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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等闻央反应,顾砚礼掐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桌面上。
&esp;&esp;桌面被空调风吹得冰凉,她忍不住挪动身子。
&esp;&esp;闻央今天是正经来参加行业大会的,为此精心搭配一条时髦的及膝裙,裙摆毫无隔温作用,硬平的桌面让她极不好受。
&esp;&esp;冷气一吹,腿心凉飕飕的。
&esp;&esp;闻央稍合拢腿,顾砚礼就扣住她的膝盖。
&esp;&esp;他身材高大,面部轮廓清俊,看着像文绉绉的学者,偏对她行尽不轨之事。
&esp;&esp;一双温燥的手罩在她的裙摆上,指尖正好探在裙边。
&esp;&esp;闻央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着了。
&esp;&esp;她想起顾砚礼的名字都会头晕犯恶心,回国以后拼命抹除纽约别墅里的记忆,顾砚礼一碰到她,所有难以启齿的回忆便加倍复燃。
&esp;&esp;她厌恶他至极,他的每一次侵略都让她不适应。
&esp;&esp;“你离我远点。”
&esp;&esp;闻央顺了顺胸口,快要压不住体内翻涌起的生理反应,全靠桌上那杯红酒续命。
&esp;&esp;红酒是安神用的,顾砚礼可能不想她在填调查问卷的时候太不理智,才命人送来“良药”。
&esp;&esp;酒精的确是闻央的独门良药,她喝完一口感觉好多了,干呕的症状也及时止住。
&esp;&esp;她擦擦嘴,道歉的语气空虚无聊:“不好意思啊,你的存在感太强,我怕是永远也习惯不了。还要继续吗?”
&esp;&esp;他继续侵犯她,她也许真会弄脏他昂贵的西装,调查问卷没写顾砚礼有如此变态的嗜好。
&esp;&esp;顾砚礼看闻央的反应不像是装的,眼底晃着阴霾,开口时藏着一丝疯冷温和:“我亲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排斥。”
&esp;&esp;“我没有排斥吗?”
&esp;&esp;闻央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身体被他俯身撑桌困在囹圄,一呼一吸都是他身上的气味。
&esp;&esp;干净,清冽,带着成年男人该有的体温。
&esp;&esp;好像还更烫了一点。
&esp;&esp;闻央靠手指摸索进红酒杯,沾了酒液泼在他衣服上,恶作剧似的盖住他的气味。
&esp;&esp;这样好多了。
&esp;&esp;顾砚礼任由她胡闹。
&esp;&esp;等她折腾完,他单手扶住她的腰,几乎握满:“玩够了吗?”
&esp;&esp;搂腰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够资格登上调查问卷。
&esp;&esp;他没问,她没资格拒绝。
&esp;&esp;闻央本能地收紧呼吸。
&esp;&esp;她一紧张,腰细得不像话,他顺着她的围度渐渐收拢,像是斯文的猎者收网。
&esp;&esp;“第一次必须发生在桌子上吗?”
&esp;&esp;她快要输光所有氧气,最后骂了一句真心话。
&esp;&esp;“顾砚礼,你真是个工作狂啊。”
&esp;&esp;看闻央挣扎,这也是顾砚礼精神上追求快感的一种方式。
&esp;&esp;扫兴的是,她的电话响了。
&esp;&esp;来自西青的陌生号码。
&esp;&esp;“接。”
&esp;&esp;他直接帮她开了免提,动作却没有停止,掐着她的细腰摩挲。
&esp;&esp;空气安静了几秒,闻央“喂”了一声。
&esp;&esp;“闻小姐,我是杨阿姨,兽医店里的座机坏了,我跑到隔壁发廊给你打。”
&esp;&esp;杨阿姨不懂闻央的处境有多危险,老人家总归还是谨慎的,怕她担心诈骗,多聊些家常。
&esp;&esp;“杨阿姨您说。”
&esp;&esp;闻央放柔语气。
&esp;&esp;顾砚礼捏着她的侧腰,力道足以表示不满。
&esp;&esp;她原来这么轻松就能放下警戒客气说话,却从不愿意宽容他。
&esp;&esp;杨阿姨刚刚接到通知参加下个月的兽医座谈交流会,地址就在闻央工作室附近,她们没准可以见一面。
&esp;&esp;“好啊,我帮您订酒店机票吧,您用短信把身份证号发给我。”
&esp;&esp;闻央忍着顾砚礼在她身上作乱,镇定答复。
&esp;&esp;“您下个月来,我再请您看一场电影,有大明星出席的那种。”
&esp;&esp;杨阿姨高兴得不行,连连称好。
&esp;&esp;电话终于结束,闻央一阵心悸。
&esp;&esp;她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亲戚人肉到她的号码打来催债,要是被顾砚礼听到,他明天就能把她的家世查个底朝天。
&esp;&esp;她刚松了口气,顾砚礼可没打算放过她。
&esp;&esp;“我也想去看《今时之欲》放映。”
&esp;&esp;他勾起她的下巴。
&esp;&esp;闻央一抬头,发现他的衬衣领有口红印。
&esp;&esp;什么时候蹭上去的?
&esp;&esp;她赶紧检查自己,幸好衣服都完整,只是被他揉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