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她为什么不见我?”
嚓——
那把手枪的枪柄,狠击在何络寒头上,顿时鲜血淋漓。
顾泽擦了擦枪,反问:“你也配?”
“一个被男人玩烂了的东西?”
何络寒怔愣片刻,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他,这种表情让顾泽想到下水道的淤泥,肮脏黏腻。
“如果她也这么想,顾副会长此时此刻又何必大动肝火,因为我不值、不配。”
“但你来了,满身杀意,恨不得将我虐杀在这儿,我就知道她的命令绝不是这个。”
“你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当然会告诉你——她和我从前见过的人不同,有点紧张,有点不忍,我立刻就不再厌恶她,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她了。”
“之后,她亲吻我了。”
“砰!”
一颗子弹击穿了何络寒的左腿,子弹孔形成的小洞血流不止,那家伙终于笑起来,“顾泽,你不用吓唬我,我敢说就没准备活下去。”
“我没有骗她,我把我的经历告诉她了,她说没关系,她不觉得恶心,她会给我自由。”
“是你在骗她,顾泽,你以为你伪装的很好,实际上你的嫉妒心那么明显而丑陋,不惜违反她的命令杀我泄愤。”
“你以为她看不穿吗,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厌弃,你会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
“说够了吗?”
顾泽面无表情,他蹲下身查看何络寒腿上的伤,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硬生生将其撕裂开,稍一用力,两处关节被直接扯断。
“不是喜欢痛吗?”
“不是喜欢说吗?”
“来,继续。”
顾泽把何络寒踩在地上,脸上缠了一圈白布,拧开一瓶矿泉水肆意倒下。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go n g c o
挣扎,叫喊,他连一点兴味都没有,只是看到眼前的人窒息痛苦,稍稍缓解了他的烦躁。
对,何络寒说得都对。
如果可以,他早就把试图接近她的人都杀了。
尤其是像何络寒这种玩意儿,凭什么得到怜悯,凭什么被她解救,凭什么获得新生?
直到何络寒剩最后一口气,他把人踹到墙角,捏开他的嘴,灌下一瓶浑浊的试剂——
浓硫酸。
有些溅到他的手套上,顿时腐蚀出一个小坑,好在他做足了准备,几层加厚。
有些溅在何络寒脸上,那张给何络寒带来无数次凌辱的漂亮的面容也跟着灼烧得丑陋变形。
他当然会下地狱。
就算刀山火海,蒸笼油锅。
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阿煜,阿煜,阿煜……”
何络寒死了,他放松下来,脸上满是落寞,一声声叫着她。
他在何络寒身上撒了粉末,用引线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