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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再见(微H)

他正值壮年,又一向有“工作狂”的头衔,一头扎进公务之中时,真正受累的乃是他身边的侍从们。

近侍们敏锐觉察出,皇帝阁下的忙碌中隐含某种特殊成分,似与情绪、与心境有关。

他的心湖此前平静如冰封,任何事物都无法在其表面上留下痕迹;而今这面镜子般的湖泊业已蔓生出裂缝,岌岌可危、蠢蠢欲动。主导这一变化的,是“顾双习”。

边察因她而变得与以往不同。

异国分离,他思念她,想要听见她的声音、望见她的脸庞。

他拨去视讯,只有那一次被接起,他也如愿见到她自慰,然而仅此而已、到此为止。之后边察再未播通过电话,唯有通过她身边人的反馈与描述,才得以一瞥顾双习的日常生活。

他知道她正常上下学,没课时就泡在图书馆自习,除了晚上回家睡觉以外,其余时间尽量不回府邸。

脱离了南海湾,顾双习有如脱笼之鹄,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之中——尽管这方天空亦被边察划定了范围,但他依然感受到了步步逼近的危机。

明明他仍把她牢牢紧抓在五指之间,可他又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这只鸟儿的羽翼正在一片一片地从他指间剥离开来。

他想要抓得更紧,却又惧怕自己握控在掌心的,是一团空气。

唯有他尽快回国、真正见到她,如现在这般毫无阻隔地拥抱住她,边察才稍觉安慰。

将十指神经质地收紧、几乎在她皮肤上捏出红痕,他方能确认,他拥有的并非空气。

见到她,最想做的事不是做爱,而是亲吻。像势要报复她的沉默,边察掐着她的下巴,重而紧密地亲吻她,用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双唇与齿关,去口腔里寻觅她的舌尖。

顾双习舌头微凉,软得不可思议,边察含在舌面上,怕它如冰雪般消融,只能近似惶恐地攫住、缠住,从她口中汲取属于她的甜蜜滋味。

他思念这种触感、这种味道。当他远在国外,每次怀念起这些有关她的微末细节,性器便坚硬似铁,这些拼图碎片成为牵引他性欲的潮汐和开关。只与她直接关联,这个人只能是她。

可是她呢?——有时边察觉得,在这段关系中不必太在意她的感受,也不必经常假设她的想法,因为那样会令他不愉快。

他知道顾双习不想见他,更不想被他如此亲吻、抚摸。她的厌恶和抗拒等同于掌掴他、羞辱他,他甚至更情愿她真的朝他脸上挥去一巴掌!

但边察也知道顾双习绝不会那样做。她性格软、手段更软,不会对任何人动粗手,即便敌人是他。

人善被犬欺,边察愿意做这条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狗。他正近似狂热地将他的主人——也可能是他的奴隶——抵在门板上,缠绵而又深入地吻着她。

嘴上忙活不停,手上也没闲着,边察把顾双习从上抚摸到下,在腰围处停留几秒,含混不清地下了评价:“胖了点儿。”

旋即自己先被刺痛: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过得比以前都要好,甚至还长胖了不少。

幸好她不论面上怎样全无反应,身下总归是既柔软、又湿泞的。阴户上生着浅淡稀疏的毛发,被他手指拨开,方便他一路溜进低谷处,探寻线条跌宕的丘陵、以及埋藏于弧线底部的神秘泉水。

顾双习确是边察最为满意的作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又乖巧,随着他的动作、给出使他愉快的反馈。阴道乖顺地吞进他的手指,只需稍稍抽插,便泌出来一股清亮湿液,遍布边察的手指。

潮湿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向中央,“咕叽咕叽”地吞咽着手指,像用不餍足的饕餮之口,本能地寻求更为刺激、更加庞大的嵌入物。

边察已解了皮带与裤链,粗长性器从链口里探出,硕大头部反复磨蹭着她的腿根。

大腿内侧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又极少受到摩擦,因而最为柔软细嫩,此时紧紧夹住粗壮阴茎,带来近似于阴道内壁的体验,只是少了些许润滑。

他本可以扣着她长驱直入,用龟头狠厉撞击宫口。顾双习当然可以忍着不出声,可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将会痉挛、颤抖,内壁收缩、发颤——这些真实细节都将佐证她正在体验快乐,而这些快感是边察给予她的,也只有他能够给予她。

但边察不想直接摘取胜利果实,他决定为这场注定发生的性事增添些许情趣。于是他扣紧顾双习的双腿,阴茎夹在她的腿肉之间,她的肌肤正亲密无间地体察到茎身散发出的炙热温度。

而他俯身贴近她,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拢住她的脖颈,犹如捉住一只小鸡崽儿,不准顾双习逃跑、躲避。边察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去听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