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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过我愿意吗?”

余非哭着去推开他,却被宴绥死死按住。

她想逃,宴绥便偏偏按着她,将她往自己身下靠去,让他们交接的部位紧紧地交缠,严丝合缝。

“是不愿意和我做,还是除了我,谁都可以?”

宴绥想起来余非今天和裴或跳舞的那幕,怒火中烧,太阳穴也有些发涨地痛,手也气得有些发抖。

看着多般配啊。

偏偏余非也同样被他的话气红了双眼:“除了你,都可以。”

宴绥气昏了头,他捏住余非的下颚,逼迫她视线里只可以有自己:“余非,你听着。”

“你的这些话,伤不了我,也赶不走我。”

他摩挲着余非的脸颊,看着缠绕在他食指上的碎发,缓声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

“我不在乎,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说结束,我们这段关系就结束不了。”

亏他费尽心机过来找她,结果人家根本不想见到他。

本来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好。

此刻宴绥更加感觉自己就是最大的一个笑话。

他抽出水亮的阴茎,皱着眉帮余非绑好浴袍,随后走近浴室拿纸随便擦了擦仍然勃起的阴茎。

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无影无踪。

他穿戴好衣服,正好望见那走下二楼慌乱去寻关伏身影的余非,抿唇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