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高昂的欲棒依旧坚挺,硬硬的、湿辘辘的上下弹弄几下,精神无比,方才剧烈的喷射之后也并无出现丝毫萎靡,雩岑喉头酸痛,眼含泪花大着胆探手上前撸动了几下,本就粗硬无比的肉棒在掌中更是以蓬勃的姿态几息间端端又粗硬了一大圈,吓得小姑娘若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抖着手甩扔了。
畅快射过一回的男人呼吸显然平稳许多,可如今这姿态,也不知药效消耗了多少,若不趁此机会将邪火一举压灭,怕是再发作起来,她也无可奈何。
可像方才那般再来一回…?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果断否定了这个糟糕的想法。
随手扯了身边的碎布将脸上的白浊大抵擦净后,身上浓郁的檀麝味依旧不散,眼见着方才发泄完的男人此刻双目紧闭着睡了过去,雩岑咬了咬唇,心一横,果断捏着鼻尖将身旁酒瓶内剩余的烈酒一口闷进,酒意上涌间只觉轻飘飘地如触云端,低低打出一个酒嗝后,便摸索着往下滑动,重新握上热烫的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晃晃荡荡地微微直起身来,就欲扶着挺翘的欲棒往下坐。
就当…嗝…就当是她醉后做的一场梦罢。
硕大的龟头滑动几下,捻着入口蹭了几回,却都又回回错过,迟迟三过家门而不入,醉后的小姑娘方也无何顾虑,顿时大胆得很,孟浪地两指捻着两片大花瓣撑开层层嫩肉,又抓着棒身抵上,硬硬地戳着入口,一寸寸地往里强塞。
一顿操作之下,却完全忘了她无论与濯黎还是玄拓之时,方都是经历扩张后方才勉强纳入,如今面对零随方才吮吻时尚还有些感觉,但之后又历经如此一遭,微微升腾的情欲又被强行摁了回去,如此生生往下坐去,只才浅浅纳入半个龟头,便已撕疼得小姑娘酒醒了七八分,含着泪说不出话来。
疼…好疼……
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由着身体重量拉扯而下,雩岑不自觉地不断往下坐得更深,层层干涩的嫩肉像被锋利的巨刃一寸寸剖开,剧疼得几乎令她掉下几滴泪来。
待至身体完全坐落,硕大的龟头已实实探入身体深处,顶在了子宫口上,然根部尚还有短短一节并未完全进入,小姑娘只能忍疼微微斜了身,小手青涩地抓上自己的胸开始轻轻揉弄起来,又分出另一只手探向身下摸索着,循着书上所言的女子的花豆豆捻着搓弄,一股股羞耻感不断涌上心头。
雩岑昔日看文情动时也不过夹着双腿偷偷疏解几回,私处与胸部除却日常清洗之外自己却是极少触碰,虽说内心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司机,对待自渎或是情事都是极为保守,总觉得有些尴尬的羞耻感,就算此后破了身与几个男人燕好几回,也实实并未如此这般抚慰过自己,就算清理时,也都是用法术一笔带过,羞得不忍触碰。
闭着眼低低呻吟,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昔日被男人抓玩胸部时的情景,两指捻搓着乳头不断揪拧,掌心晃晃碰压着乳肉,抚玩逐渐硬挺起来的花豆豆时亦令她忍不住想起那日上药后零随用手指戳入花穴时的模样,放浪而情色,满手都是她情动时流出的汁液,还有空气中幽幽的甜香……
花穴逐渐温热起来,一股股流出粘稠的清液,将深插在穴中的肉棒逐渐裹上一层湿粘。
逐渐动情而起的雩岑愈发渴望,捻弄着花豆豆的手不断加重加快,一股尿意萦绕而上,又无端增添几分羞人的快感,酥白的胸被粗暴地玩弄出几道红痕,挺翘的乳头略略红肿,雩岑忍不住信手扯掉了最后一件贴身肚兜,迷蒙间,甚至还能望见其上斑斑点点的精斑,浓厚的麝味再一次笼罩在鼻尖,动情处,小姑娘甚至忍不住孟浪地舔起了其上星星点点的精液,纳入口中扯出一片淫荡的涎丝,抖着手撑上男人的胸膛,晃弄着屁股夹紧穴内的巨物,探手将小豆豆搓得更重。
“…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