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哈……”欲龙入口,立刻便被湿柔的香舌所俘,周身游动舔舐,柔柔地扫过此刻狂滴清液的铃口,精瘦有力的腰腹肌肉猛然绷紧,轻吐香舌的檀口重重喘出几口喘息,旋即便不慎溢出几道醉人的呻吟,瘫软在身侧的大手也似遭不住般牢牢将身下凌乱的床单揪紧。
就连平日里妖娆醉人的桃眸都是眼眶泛红,眸间水雾朦朦,结实的窄腰不住地扭动轻颤,像是想从口中抽出,一举结束这折磨的挑逗;又像是食髓知味般,挺着胯间跳动的欲龙意欲往内入得更深、更底。
此番又受又欲的景象反令脑间混沌的雩岑胃口大开、舔吮得更为卖力。
浓厚酒意顺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断侵蚀着理智,迷迷糊糊间,小姑娘已将此等场景自动带入为之前看的某本女将军x清馆红伶的小黄话本里去,而自己就是那个看似大大咧咧、凶悍粗犷,实则却在出征之前便暗恋清馆小伶多年的女将军。
而当前这番剧情,便是小伶明面上是要自赎出身、下嫁于自己的意中人,实则不过是不得已的隐退入他府为妓,只为让自己同样默默喜欢多年女将军以女之身从军、欺君罔上的大罪不被揭发,却不想得到消息的女将军竟是建功之后连夜而回、趁醉逞凶,意欲将自己的心上人霸王硬上弓。
…………
“你虽…虽是唱曲弹琴的清伶,这等骚贱的身子毕竟流落风尘多年,不知有多脏,本将军愿意要你已实属难得,哪…哪有你可推拒的道理。”当身下男人的粗喘逐渐浓浊无章,眼角也因过激的刺激滚下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时,雩岑却是突然将嘴一撤,吐出沾满口津、正顿顿弹跳的粉紫色肉棍,随之便上下撸动着挪身吻住了不断吞咽滚动的喉结。
“你那意中人,又比得我几分,值得你如此卑微地为他自赎?”濯黎被挑逗得沉沦,小姑娘的念词成耳边流风嗖嗖而过,却被下一刻股间猛然传来的刺痛扯回了些许理智。
雩岑扬手一张,本是湿粘撸动着欲龙的小手顷刻间便狠狠甩上了高挺盈白的臀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而有力,将娇嫩的受击处晕开几朵颤巍的红晕。
“你说啊!我…我又比她差在哪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饶是在战场上英姿飒爽、骁勇善战的女将军也委屈得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姿态来,苦寒出关征战三年五载,哪知一日大胜方归,自己苦恋多年的心上人却是好端端的喜欢上了别人。
这种气愤委屈谁受得了啊!
缓过神思的濯黎见自家夫人入戏颇深、倒是动心动情,心下一柔也是不忍拆穿,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人,沉吟间略略快速整理方才雩岑话语间提供的各类信息,转瞬已是将小姑娘扮演的角色、剧情了解猜测了大概。
这可是她先动的手,今夜两人如何倒再也怪不到他头上了。
哼哼。
旋即便将表情一转,活脱脱地便是一个不堪受辱却又满含诱人春情的弱水小郎君的模样。
“奴自诩配不上将军,还请将军就此罢手,放我一条明路。”清伶虽是柔弱,推拒而起倒也称得上有力,“奴这些年虽栖身风尘,却是本本分分,将军若想折辱奴,大可不必如此粗言羞辱。”
“羞羞辱?”女将军闻言勾起一抹冷笑,“我这是在救你!”
“你以为你的心上人又是何等的好东西,家里光侍奉便有几十人,你此番去了岂不是自跳火坑,你又能得几分宠爱?”
濯黎听罢倒是心下暗会,立刻猜疑出这清伶的角色大抵也是个两情相悦、有苦难言的话本戏码。
“自然…不需你管。”眼眸柔柔一垂,盈白齐整的银牙将清薄的下唇磨得殷红,纤弱的身体不住小幅度地扭动挣扎,推拒之力却是恰到好处欲迎还拒,话语仍是依旧刚毅不屈,“我喜欢何人、又承欢于何人也与将军无甚干系,我与她乃是两情相悦,将军非要在此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不成?”
“棒打鸳鸯?”女将军听罢呵出几口怒气,眼角却是外强中干地掉下几颗泪珠来,圆润滚烫地砸在一脸忍痛推拒的清伶面上“她就那么好?”